温枯,“?”
见小冥主一脸惨白兮兮的样子,温枯也不勉强他了。
到底桃子还在这里,需要有个人守着。
她站起身来,一步踏出,白烟立即笑眯眯道,“您家教真好,这儿子又乖又听,也不知道谁有那个福气当他爹呢。”
温枯瞥了他一眼,只见白烟眼底八卦的精光不减反增。
那一刻她甚至在想,白帝到底是个怎样的性子……才会收这么个玩意儿做心腹。
去的路上,温枯随意的将有些凌乱的发丝绾了绾,又捏了个决,直接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
腿上的伤由那东西继续包着,她没打算去治……反正是苦肉计,自然是要给人看的。
行至一半,她又突然停下来,问白烟道,“你家殿下,最近有没有和平时不太一样的地方?”
白烟挂着笑,“殿下若是知道姑娘这么快就关心上他了,定然是极开心的。”
温枯,“……”她有种对牛弹琴的感觉。
白烟又说道,“要说不太一样,大约是见到姑娘,整个人都不一样了吧。”
“您不知道,以往啊,这天宫里的仙子们,别说是靠近殿下,就是这北宫之外的凌霜花林啊,但凡轻易靠近半分,轻则伤筋断骨,重则仙身重损……”
“别说其他人了,就连小仙都曾一度以为,殿下对女人没兴趣,毕竟面对一片痴心的长公主,殿下都不带多瞧两眼的。”
“可自打遇见姑娘您,这一切都不一样了。”
“他许您靠近,贴身接触……还众目睽睽之下不许人动您半分,且亲自将您带回了北宫。”
“啊……这就是传说中爱情的力量呀!”
白烟越说越兴奋,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个催婚的老父亲。
温枯直听他说了老半天的废话。
她突然有些后悔,自己就不该问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