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我问大人是怎样的小女孩,大人说我唱个歌谣便告诉我,可是我歌谣唱完了,大人也没告诉我。”
“因为,我也不太确定,所以一直没告诉你,但现在我敢确定了。这方丝帕,让我敢确定,我梦见的那个小女孩,就是你。”
“是我?大人的意思是我们小时候真的认识?”
“我只记得小时候母亲经常带我去一家府上玩,那家府上有一个特别爱笑的小女孩,总追着我跑,追不上也不恼,”陆绎宠溺地刮一下今夏的鼻子,“就在后面笑嘻嘻地喊‘哥哥,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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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绎意味深长地笑着,“后来,不知为何母亲带我去得少了……”
“现在想想,应该是父亲知道夏家会出事,所以不再让母亲带我去走动了。而且我还记得,不久父亲便安排母亲带我去杭州舅舅家,中间母亲曾一个人出去了几天,她告诉我去拜见老师,让我乖乖在舅舅家等她……”
“大人的意思是,母亲大人是那个时候将这个锦盒送到穆老那里的。”今夏分析道。
“应该就是那个时候,母亲或许已经知道会有变故,便将东西送走了。回京不久,母亲便出事了,再然后便是夏家……”
陆绎顿了一下,看着今夏:“按理说,这手帕作为定亲信物应该是两家各持一份,不知另一方丝帕是否在夏家呢?”
“或许是在夏府没错,”今夏张口答道,转而又蹙起黛眉,“可是夏府已经被毁了……”今夏转着手中的丝帕,“应该找不到了……”
陆绎用手摸平今夏蹙起的黛眉,轻吻了一下她的眉心:“夫人莫忧心,或许是藏在什么地方。”陆绎思考了一下说道,“以后有机会再去夏府找找吧!”
今夏靠着陆绎,柔声道,“大人,如果我家没有出事,我还是会嫁给大人,只不过名字叫夏小小……”
“无论是今夏还是小小,只要是你便好,”陆绎笑意甚浓:“看来,你注定是我的,所以无论怎样兜兜转转,最后还是要嫁给我的。”
“我算逃不出大人的手掌心了。”
“怎么,难不成你还有其他想法”?”陆绎瞬间黑了脸。
“没有,没有,”今夏连忙摆手,“我能有什么其他想法,此生只会嫁给大人。”
陆绎脸色有了稍微的缓和,不由得搂的更紧,将脸颊贴近今夏的鬓边:“一生一世都是我的人,休想逃脱。”
“不逃不逃,妾身怎么逃得过大人呢,嘿嘿,不逃。”今夏用手轻轻拍了拍陆绎的胸脯,心中暗想:果然还是陆阎王,变脸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