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激动或是冷得打颤,今夏张了张口“大人”二字没有喊出声,脚下一滑人却摔倒了,她本能的“啊”一声,扒住山石的缝隙。
陆绎耳力极好,外面窸窸窣窣的声音他早便听到,手按住绣春刀正伺机而动,忽然听到一声熟悉的“啊”。
“今夏!”陆绎脱口而出,人已窜到洞口。
他个子高,山石遮挡不住的他的视线,“今夏,别动!”他生怕她一动便会滚落,会被那经雨洗得油亮的野草划伤。
大步绕过山石,将今夏抱起返回山洞。
陆绎将她放下,看着浑身湿透连发梢滴水皆在滴水的姑娘,柔声道:“傻丫头……”
“大人,大人……”今夏一直坚挺着,直到看见陆绎那一刻再也挺不住,抱住陆绎,泪珠成串成串地落下来。
“嗯,我在……乖,不哭……”陆绎应着,哄着,自怀中掏出那个绣着“夏”字的旧手帕,将她混了雨水与泪水的小脸擦干净,又一件件退去她的衣衫放在岩石上替她烤干,只剩下亵衣时,今夏抓住她的手,咬着嘴唇,瞪着水眸。
“这亦湿透了,你看看都能拧出水了。”陆绎掀起衣服的一角,大手一攥落下几滴水。
“不……”今夏的声音极轻,脸腾地红了。陆绎见状,嘴角微微翘起,轻轻一扯,亵衣亦飞到脚边的岩石上。
今夏低着头不知如何是好,陆绎将自己的外衫脱下,用力一展,将今夏裹个严严实实,“这样可好?”
“嗯……”
被湿衣服缠的冰冷的身体,终于有了干爽的舒适。今夏扬起头:“谢谢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