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哥,我们走。”今夏扶着满面通红的陆绎转身欲向外走。
那红绡在身后笑道:“野妮子,穿一身男袍我亦认得你是妮子。你可知道陆公子已中了我的合欢露,若不与我共度良辰,不出十天,他便会形同阉人。”
今夏闻听怒目圆睁,劈手便来打她,却见陆绎咬着牙大口喘着粗气。
“野妮子,你救不了他,我的合欢露里滴了我的血,其他女子是救不了他的……”红绡说罢,放声狂笑。
岑福在树上听见这般狂妄的笑声,飞落下来,正欲向屋内奔,陆绎拼尽全身力气大喊:“出——去!”岑福怔在门外。
陆绎怕房内余毒未尽,岑福再染上此毒,只是这一声喊,用尽了他的全部定力,理智渐失,血脉喷张,甩开今夏折返奔向那个红绡,今夏根本拽不住他。
岑福见状亦不管不顾,一脚踢在陆绎的腿上,陆绎此时已毒性发作,根本顾不上谁来踢他,脑里眼里全是那个红绡的模样,腿上吃痛亦是毫不在意,也不去理会踢他的人,眼睛直直的奔红绡而去。
岑福见踢他不行,拦腰将其抱住。回头却看见今夏与四名飞身进来的红衣女子战到一处。
今夏回头冲岑福大喊:“将大哥哥带走。”
今夏话音刚落,与今夏战到一处的女子,跳出二人拦住岑福陆绎的去路。岑福一手抱着陆绎一手迎敌。
此时今夏水眸余光见那红绡洋洋得意地坐在黄花梨的椅子上,似笑非笑的像是在看一出戏。眼转一转得了一个空档,自身后拿出那把鸳鸯匕首架在那红绡的脖颈处,大喝一声:“住手,不然小爷要了她的命。
四名红衣女子听到断喝,皆收住兵刃,看向今夏与红绡,今夏将匕首在红绡的脖颈处轻划出一道血印,“解药拿来,饶你不死,不然休怪小爷不客气。”
“解药?解药便是我,我便是解药。”红绡虽脖颈上吃痛,心底有些恐惧,但脸上依旧是沉稳的很。
“真是不要脸。”今夏愤怒地骂道,回眸去看陆绎,许是药效过了些许,不似先前那般跃跃欲试的扑向红绡,但却冷汗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