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任我行的性子,景舟这点个人仇恨可远远没有比夺回日月神教重要。
任我行枭雄一般的人,隐忍能力定然是极强的,景舟料定这次来不会和他有什么冲突。
“神交已久?倾佩不已?”
梅庄四友心里迷糊不已,上次眼前这人和任我行打斗,他们可是都看在眼里。
任我行怕是恨不得将眼前这人吸成人干!
这俩人的关系,怕是不比生死之敌差多少!
黄钟公道:“公子还需小心得是,任教主的吸星大法,威震江湖已久。”
“哈哈哈,你们这是不信公子此言了,走吧,一起去看看任教主。”
“行了,你们便在此候着吧,以后,这诺大的庄子还需要你们”,说完,景舟不再理会几人,朝地牢走去。
“任教主,别来无恙?”
景舟人还没进地牢,话便已经传到了任我行耳中,把他从打坐中惊醒了出来。
“可恨,这小子短短数日不见,怎么功力又精进了!”
听到景舟那无孔不入的话,任我行暗暗恨道。
本来他想着先与景舟虚与委蛇着,待出去夺回神教大权后再让他好看。
现在,感受着景舟又有所精进的功力,任我行觉得想要炮制这小子,怕是更难了。
“哗啦”一声,地牢的铁锁被打开,任我行又见到了那个可恨的身影。
“哈哈哈,原来是小友。看小友面貌,精神更是往昔。不知小友今日来找老夫,可是有要事?”
尽管恨不能把景舟大卸八块,但是势比人强,被人饿了数日,任我行知道景舟想要杀自己,何止数十种方法!
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胜与不胜在于彼,败与不败在于己!
如果还看不清形式,任我行也不敢赌景舟这次会不会杀了自己。
低头,总比送命要好。
听到任我行谦逊的话语,景舟哈哈一笑:“看来任教主这几日在这地牢之中韬光养晦,似乎性子更沉稳了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