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画蹦蹦跳跳的,几乎就是在嘲讽。
“猜猜看,猜猜看。”
周凌风托着下巴,为什么贪欲壶只隐藏在画里,而不是出现在其他地方呢?
会不会本来它就属于某个画作?
念及此处,周凌风注意瞬间打在油画上。
血气腾然缠绕,他想要知道油画里是否都有贪欲壶的画。
别墅里的画还真多,一共接近一千多个,而且隐藏位置也很深。
如果不是血气,他一个人根本看不过来。
这些油画上面都有贪欲壶的画像。
每个贪欲壶形态不一,甚至还有鬣狗成为国王的画像。
“还真是一个得意忘形的鬣狗啊!”
终于,在地下室里找到一幅画。
这幅画很隐秘,藏在厕所的背面挂着。
上面画的是一个男人正在画画,画板上面其中一块是空白的。
那才是贪欲壶真正应该停留的地方么?
周凌风扬了扬眉,自信一笑,骤然消失在空中,不见踪影。
“嗯?人呢?傻小子去哪里了?”
鬣狗壶出现在半空中,看着周凌风消失的地方自言自语。
下一秒,它就惊恐不已,慌忙跑到地下室去。
看见周凌风正端正坐在椅子上,左手是油画,右手是一个打火机。
打火机“砰”地打开,一团小火苗出现在金属口。
“等等,千万不要烧!”鬣狗壶紧张不已,额头冒汗。
周凌风拿着打火机晃来晃去,邪魅一笑:“哦?为什么?我感觉这里冰冷潮湿。”
鬣狗壶化作一道闪电,瞬间将地下室打造成了总统套房。
“我的口很渴。”
鬣狗搓着手讪讪道:“这个,我的东西都是放大欲望的。”
“哼。”
“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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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是是。”
“把上面两个呆瓜解开诅咒吧。”周凌风说。
隔了一会儿,满脸口水的福雷西和表情尴尬的奥斯走了下来。
“真好,幸好我拦住他的脸,否则我的屁股遭殃!”福雷西一脸铁青地说。
奥斯忸怩:“我也不知道自己欲望取向会是这个。”
周凌风捂脸:“这个与自己欲望无关,无非是那个壶,故意拉高了这方面的欲望而已。”
奥斯瞪眼,抓住贪欲壶:“都是你捣鬼!我要把你粉碎!”
“求求各位大人开恩,我只是一个水壶而已。”鬣狗壶垂泪。
“水壶而已?你差点把我们两个人都搞死。”奥斯和福雷西咬牙切齿。
“我只是贪欲之神笔下的一个贪欲壶,只是因为他的笔墨多添加一笔,我才有了一点点法力。”鬣狗壶可怜巴巴地说。
“打住!”周凌风打断,“我们没兴趣听你讲故事,我们想知道你是否了解关于封印的神秘神灵?”
“你是说这座山里的那位神灵?”鬣狗壶瞪大眼睛,左看看、右瞧瞧,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说,“这可不是好想法,我劝你们还是放弃。”
“为什么?”
“因为那个神灵,可是可怕的邪神大人!”鬣狗壶夸张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