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宫商角徵羽,五声音阶嘛!”宛儿说道,“不难,不难。”
“嚯!癞蛤蟆打哈欠,口气还不小!”张老樵问道:“给诗歌谱曲,你得知道这诗歌的诗眼在哪里。我且问你,这《长歌行》的诗眼在哪?”
张老樵口中所说的诗眼,是一首诗的灵魂。
张宛儿脱口而出:“当然是‘百川东到海,何时复西归’了。”
“行啊,丫头!”张老樵竖起一个大拇指,“果然是徐老道的高徒,连这都能看出来,一般人只知道‘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
说完,张老樵吟咏起了《长歌行》,声音委婉低沉,在黄土高原上,别有一番韵味。
这边张老樵和宛儿在聊诗,那边,宋应星和银杏也在聊诗,而且聊的也是汉乐府,诗名叫《上邪》。
没错,虽然宋应星是科学家,但更是一个读书人。读书人,在女人面前想显摆显摆,不聊诗词歌赋聊什么?除了诗词歌赋,宋应星似乎也没有什么能立刻拿得出手的,总不能当着姑娘的面,现场来个发明创造吧?
上邪,
我欲与君相知,
长命无绝衰。
山无陵,
江水为竭。
冬雷震震,
夏雨雪。
天地合,
乃敢与君绝。
当宋应星抑扬顿挫地背完了这首《上邪》之后,银杏那大眼睛,bolingboling地看着宋应星,尽是钦佩之色。
果然,搞文艺的男人,更容易让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