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夫人一抹眼泪,说道:“没错,奴家辛苦服侍大人,却遭来如此风言风语,真是委屈极了!”说着这三夫人撸起了袖子,“您看,奴那天不小心绣鸳鸯,把胳膊给划破了,正好店小二进来送水,奴让他给包扎了一下。”
这三夫人,亏着是真把胳膊给划破了,否则还真不好圆。
“没错,没错,正是如此啊!”跪在一旁的店小二叫道。
杨鹤没理会店小二,问三夫人:“你弄疼人家了,我的乖乖。这句怎么解释?”
三夫人答道:“店小二帮奴包扎时,过于用力,故弄疼奴了。我的乖乖,不是指店小二,而是奴感觉到疼,不觉叫出。喘息声,也是因为包扎时,过于疼痛,才发出的。”
“店小二那句,没关系,忍忍就好了,千万不要让总督大人知道。这又如何解释?”杨鹤追问道。
三夫人答道:“估计这店小二,是怕奴的胳膊被您知道了,骂他招待不周吧。”说罢,三夫人一努嘴,“您问问这店小二不就清楚了?”
店小二迫不及待地答道:“没错,小的正是怕总督大人动怒,所以才这么说的!小的该死!小的该死!”店小二连扇了自己好几个嘴巴。
别看杨鹤刚才对三夫人生气,但是她那梨花带雨的样子,哭红的杏桃眼,反而更让他产生了怜惜之情。
杨鹤踢了刚才学话的仆人一脚:“你这小厮,险些让我误会了我的三夫人!”
“这就完事了?也太草率了吧!”张老樵本想怂恿杨鹤处置店小二,借此给宋应星敲一敲警钟,没想到这就结束了,“找不到西门庆的证据,西门庆就不是西门庆了?”
“我不是西门庆!”店小二冲着张老樵叫道。
“哼,你确实也比不上西门庆!”张老樵把脸侧向三夫人,“我说得没错吧,小三。”
三夫人扭脸,不做理会。
“老道长,本官知道你是好心,但过去就过去了,咱不提了。”杨鹤和颜悦色地冲着张老樵说道,“明日咱们就要出发去风陵渡了,本官听这位女道长说,您老武功高深莫测,这一路上,还望保我们周全!”
“哦,这样啊!”张老樵开心了,“没问题,你这个当官的,还是有眼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