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过后,杜牧发达了,风风光光回去找到了当年的那名妓女,结果发现,这么多年,这名妓女并没有从良,还在继续接客。
杜牧非常生气,内心也很受伤,向当年的妓女质问道,你为何要辜负我?我拔了一颗牙,而且还给了你一大笔钱,让你从良等我,为何还要继续接客?
当年的妓女很平静,把自己的抽屉打开,往里边指了指,说道,你自己看,我这一抽屉里全是你们赶考举子送我的牙,到底哪一颗是你拔的?你找到了,我就嫁给你。
杨鹤的七个如夫人,都是出自于山西的青楼妓馆,如果害怕这七个如夫人互相争风吃醋,那完全是想多了!她们和谐还来不及呢!在她们眼里,只不过是从一个卖身的地方,换到了另一个卖身的地方,从日结变成了包年。
“我说这位爷,看您打扮像个读书人,岂不知书中自有颜如玉的道理?”店小二看了一眼宋应星回道,“这个大官不是别人,乃是新任的陕西三边总督,杨鹤。不过看您,一定是还未登科,否则也不会说出是否消受得起这样的呆话了。”
说宋应星呆也就罢了,这店小二居然说宋应星还未登科,这不是触了宋应星的痛处了吗?此话一出,气得宋应星脸上是又红又白。
宛儿见宋应星要发作,连忙把他拉在了后边,向店小二问道:“店家,这杨总督的七个如夫人住客栈,住便是了,包客栈也没问题,可是为什么如此喧哗?”
“道长有所不知了不是?我们开门做买卖的图啥?不就是图个赚钱吗?可是这个大官,却愣是一毛不拔,还非要包客栈,限我们两日之内清走这里所有的客人!”店小二说到此处,忿忿不平了起来,“您说说,有这么仗势欺人的吗?老百姓都快活不起了,他们反倒好,住店还不给钱!这不,我们掌柜的在楼下和这群官人儿支应着呢!”
“吃饭、住店,不给钱还有理了?管他什么总督不总督的,我老头子出去看看。”张老樵说道,“不成,我给他们点小教训,看以后还欺负不欺负人了?”
“老道长不可!”店小二劝道,“您一看就是德高望重的江湖老前辈,我们尊重您,但您可千万别出手教训这群官人儿啊!”
张老樵一听店小二说他是江湖老前辈,而且还德高望重,心里真是美不胜收,于是故意拿出作派,清了清嗓子,问道:“店家好眼力,不过为何不能教训这群官人儿?”
“哎!”店小二叹了口气,“你们江湖人啊,是一点也不理解我们开客栈人的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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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从哪说起?”张老樵问道。
“我这么跟您说吧!”索性店小二坐了下来,用手敲了敲桌子,然后指了指收拾的碗筷,“你们江湖人打架免不了动刀动枪吧?一打架就摔盘子摔碗,要不就是砸桌子砸椅子,我们开客栈的哪个敢让你们赔?你们打完,拍拍屁股走了,我们不得换一套新的?况且,不论输赢,打架的双方我们是谁也惹不起!都会武,我们买卖人敢惹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