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宋先生果然博学。”尚炯赞叹道,“樵老,看来宋先生没有胡说。”
张老樵没有理睬尚炯,追问道:“既然这是本奇书,天下人难得一见,也知之甚少,为什么你这腐儒却知?既然读过此书,那书在哪里?”
“此书是我在一走书贩子手里淘来的,后放在了琉璃厂家木斋,然而一场无情的大火,把家木斋烧了个啥也不剩,此书也跟着化为灰烬了!”宋应星一想到家木斋那场火,就叹息连连。
“一场无情的大火?”张老樵重复道,“要怪你就怪那个叫王乾的人吧。”
“为了证实《草木子》记录是否属实,我去了玉泉山多次,但都无功而返,没有找到书中所记录的宙院,而泉水院也早就剩下残垣断木了。”宋应星话风一转:“但我还是不死心,当我有一次又去玉泉山寻访宙院之时,恰好晴雪,在泉水院遗迹处,出现了《草木子》书中所载的寺院,于是便推门而入。”
“没有一老叟给您开门吗?”张宛儿问道。
“是的,没像书中所载,有老叟开门。”
“里面是什么样?”张宛儿又问道。
“难以言说。”
“这腐儒真能卖关子,还来了一句难以言说。怎么,那宙院里边的不是人是鬼吗?一个寺院,有什么难以言说的?”张老樵吃了两个饺子,对宛儿和尚炯说道:“既然这腐儒难以言说,咱也别问了,该吃饭吃饭,吃饱了等下雪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樵老,我真不是故意卖关子的。”宋应星委屈地说道,“因为我推开门后,只看了一眼,就失去意识了,当我再次醒来,则是躺在了泉水院的遗迹之上,宙院早就没了踪影。”
“那你这不叫难以言说,叫只看了一眼,没记住!”张老樵说道,“得了,大家吃饺子吧,一会该凉了,别听这腐儒说评书了。”
“可是我身边却多了一本书!”
张老樵给宛儿和尚炯一人夹了一个饺子,说道:“快吃!快吃!这饺子可是我居中协调后包出来的,尝尝味道怎么样?”
“那本书的壳子,不是纸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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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不错吧?咸不咸?”张老樵根本不理会宋应星,“要不要喝碗饺子汤,原汤化原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