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假会票,可全是温侨给这老鸨子的嫖资,一听会票是假的,这老鸨子能干么?这不等于是让温侨给白嫖了么?不光老鸨子生气,鸿源当铺的田掌柜也气坏了,如果这假会票一旦流通,岂不是影响了鸿源的声誉?
“于是,不等老鸨子找温侨算账,这鸿源的田掌柜就先和温侨动了手。田掌柜和温侨刚一动手,就看出来了,温侨的功夫是咱六扇门的。田掌柜边打边问温侨,六扇门为何要平白无故地陷害鸿源?
“你猜温侨怎么说?”
“他怎么说的?”谢魁问道。
“温侨说,你们鸿源,身为四大鸿之一,生意做的也太大了点,不给你们点苦头怎么行?你看看,这温侨,不是给咱座首找事呢吗?说完这话,温侨就跑了,等咱们再见到他时,便是他的人头了。”
“岳州宛氏的货到六扇门那天,你说的这些,座首不都知道了吗?”谢魁不屑地说道,“这跟温侨的死有什么关系?况且,这假会票的事,岳州宛氏货到之前,岳州城的弟兄也跟我说过了。”
没等苏小红答话,座首看向谢魁,问道:“他们说的可有小红详细?我问你,他们提温侨时,可说过四大鸿生意做的太大,温侨要给他们点苦头的话?”
“这个,倒是没有。”谢魁老实答道。
座首哼了一声,说道:“这个温侨,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他的这一句话,不知道给六扇门带来了多少麻烦!他死,依我判断,就是鸿源的人干的!”
“座首,何以见得?”
“小红,你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