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馆老板叫的两个唱曲儿的进来了。
“你们多大了?哪里人士?叫什么名字?”
“回大爷,我十六,她十四。”一个大一点的姑娘说道,“我俩都是大兴人士,我叫宝儿,她叫贝儿。”
“宝儿?贝儿?”说完,胡中官哈哈大笑,“你二人合起来岂不是宝贝了?”
“大爷说得是。”宝儿施礼道,“不知大爷想听什么曲子?”
胡中官见两人都拿着琵琶,于是想到了白天在灯市口听的那首《春江花月夜》,说道:“你二人可会《春江花月夜》?如果弹得好,咱家重重有赏!”
宝儿和贝儿一听对面的人自称咱家,面面相觑。
胡中官发现两人对视,说道:“咱家就是咱家,服侍好了,给你们双倍的银子,而且还有这个!”
胡中官晃了晃手中的瓶子,说道:“岳州宛氏的香水。”
自从岳州宛氏撤出了京城,这岳州宛氏的香水在京城就成了俏货,尤其在这些女子之中,谁手中要是有那么一两瓶,那可了不得,一瓶就值个五两银子。
而且,这还不单单是银子的事,更是自己身份和道行的象征。
你弄不来的,我能弄来。你喷不着的,我能喷着。
宝儿和贝儿一见胡中官手中拿的是岳州宛氏的香水,立刻眉开眼笑,哪还管自己服侍的人是谁?
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宝儿娇羞地说道:“大爷只要有岳州宛氏的香水,今日别说想听《春江花月夜》,就是让我俩人一起陪您一宿,也不是不可以。”
“好!好!”胡中官开怀大笑道,“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