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蕾丝抬头看看房顶,低头看看自己的兔子,脸色迷茫眼神逐渐趋于虚无。
“怎么,朕打了一辈子仗,还不能享受享受吗?”
“能!”
厉蕾丝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一咬牙一跺脚,老娘豁出去了,不就是兔子舞吗,老娘舞狮舞龙都能舞还舞不了区区小兔叽吗,今天就让你们开眼见识见识到底什么叫动若脱兔!
“嗯嗯嗯!”
秦蓁蓁点头如啄米,眼睛里的光简直像一柄柄小飞刀,歘歘歘;索栀绘习惯性的抿起细薄的嘴唇,默默把手机摆在腿上。
“噔噔...噔噔...噔噔噔个噔噔...”
有了BGM好像就没有那么尴尬了哈,不过老娘怎么好像更想杀人了呢?
秦蓁蓁和索栀绘刚开始还兴致勃勃神采飞扬满脸的看热闹不嫌乱子大,忽然就一阵窒息,然后默默后仰,后仰,再后仰,宛如被重锤当头棒喝,宛如被霸王龙步步紧逼,最后退无可退,只能缩着身子一脸虚弱的靠在沙发上抱紧了寄几的小枕头,可怜兮兮,无助极了。
啪~
李沧伸手从脸上摘下一枚白色的纽扣,沉吟半晌:“停停停,好了好了,我眼晕,还有以后别穿我衬衫了啊,没剩几件了,个个缺扣子,此面向敌就挺适合你!”
“甭废话,肘,跟我进屋!”
脸皮厚度跟家学渊源一样钢筋铁骨的大雷子被扛走的之后还冲索栀绘比了个耶,然后啪的一声脆响,她就鹅鹅鹅的像块猪肉半子一样服服帖帖浑不着力的挂在李沧身上了。
“我的妈耶,好可怕,我连大气都不敢喘的,沧老师也太有想法了,他到底怎么想到的,果然是男人啊,不愧是男人啊,没有一个操作是多余的,不过...”秦蓁蓁拿肩膀撞了撞索栀绘,小手拍着胸脯:“幸好幸好,好险好险,差亿点就要被发现排量不足了呢,还好你没有偷吃!”
索栀绘没好气的瞥她一眼:“他?你多虑了!”
“诶?诶诶??”
“瓶妃你还是不懂啊,假如厉蕾丝是全敏刺客,那李沧就是全体全力血牛。”
“不要叫人家瓶妃啦,而且,好青涩的比喻啊,绘绘你现在都已经这么生冷不忌口无遮拦了嘛,是彻底放飞自我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