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不够,李沧是一路从莫斯科漂洋过海来到瑞士,把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少女与水手、威廉退尔序曲全吹了。
如果说蓝调是叙事的“怨曲”,那十孔口琴的音色就是夜晚和篝火的故事,月色衬着音色,时光好似在这一刻静止。
李沧刚开了个头,吴毅松的酒被吓醒一多半:“以前他光给妹子吹来着,啊这咋整,我还准备唱首歌呢,失误了,应该让他压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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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人比人那就更是得死!
乔娇娇和宋蔷坐立难安,一个劲儿的拿眼角瞟索栀绘,心道这才哪儿到哪,真正的大杀器还在那痴男怨女呢...
饶其芳金玉婧孔菁巧话也不说了,沉醉其中,醉醺醺的亚伯拉罕老爷子和着节奏打着拍子,脸上写满笑容和欣赏。
莫斯科结束,少女与水手刚开个头,吴毅松人直接麻了:“这这这,这嘴是真实存在的吗???”
“嘿~”老王一胳膊肘子杵再吴毅松腰上,“你以为?要么怎么说口琴是女人的毒呢!口琴口琴,口-琴-,来来来,你到侧面来,这个角度,你瞅瞅那嘴唇那舌头的速率,你就说哪个女人看了能不迷湖?!”
吴毅松:((???」∠)_
这吊人的脑回路之清奇我TM算是领教到了!世人皆知王师傅无人知你钟建章是有原因的你究竟明白不明白啊!
不过,看看在座各位女人一副神魂沉浸其中的模样,尤其索栀绘和厉蕾丝...
吴毅松得承认,他是真TM的羡慕,别问羡慕什么,无可奉告!
三曲已毕,旋律骤停。
李沧磕磕口琴揉揉腮帮子,若无其事的说:“唉,当初学少女和威廉退尔就是为了炫技的,谁能想到还得遭这份儿罪,这一家伙全上就是张振金嘴也遭不住啊!”
没人搭理。
好半天金玉婧才回魂似的、语气慵懒眼神娇媚的白了李沧一眼:“唉,挺好个小帅哥,只可惜长了张嘴~”
“儿砸,你听我一句劝,下回吹完先绷住,真正的高手都是不说话的!”
李沧:“?”
老王:(?ω?)hiahiahia
沧老师啊沧老师,你也有今天!
王师傅的专属待遇花落别家,老王心里别提多美了,喜闻乐见,真真儿的喜闻乐见,真真儿的大快人心呐!
“就是这张嘴,刚刚给你们吹了整整三首嘴唇爆炸系列!”李沧直翻白眼,“金姨,到你了ho?”
“催什么催,来鸭,还不把姐姐的全套设备请上来~”
金玉婧无论灾难前后都是那种对生活品质要求极为苛刻的人类高质量富婆,家里光保洁、阿姨、大厨就能弄个整编排出来,她带过来的人分分钟把一整套音响设备安排完毕,连百寸液晶屏的都搬来了。
“能聆听曾经盐川KTV女魔头玉音放送,算你们三生有幸,天若有情喔!”
“原谅话也不讲半句
此刻生命在凝聚
过去你曾寻过
某段失去了的声音
落日远去人祈望
留住青春的一刹
风雨思念置身梦里总会有唏嘘”
一首天若有情,唱得优雅到了骨子里,秦蓁蓁巴掌都拍红了:“金姐,太像了叭,您简直就是陈松伶本伶...”
“喔?”这记马屁算是拍到了马屁上,金玉婧眼睛微亮:“有品位,我一直觉得陈松伶声音比袁凤瑛更有味道~”
李沧:“异端!统统都是异端!原唱党表示无法接受!”
争执一度非常激烈,老王和吴毅松却迷茫了,无它,俩人甚至都没听过这首歌...
然后是索栀绘,这位没什么可说的,人家那是真?专业级,钢琴考级跳民族舞,读普校冲艺考走魔都,一理通百理通上吹得了唢呐下拉得了二胡,才艺多的真能把人压死,李沧那点口艺活跟她一比只能称之为贵在真实。
然而,几乎让人万万没想到的是,饶其芳和厉蕾丝居然也是深藏不露的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