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退租要提前一个月说得。你现在房子到期了,你才跟我说,让我怎么来得及找新房客。
空出的这段时间,我的损失算谁的?你还敢跟我要押金?我不找你再要钱就不错了。”房东一听,立刻扯着嗓子吵道。
“押金你不退是么?行,反正这房子还有两天到期,那我就再住两天。”项南微微一笑道,“这两天之内,我可不保证你这房子不出事。”
“你想干嘛?”房东一听,脸色一变道。
“我想干得事可多了,可都不是你想干的。”项南微微一笑道,“比如在下水管塞团抹布啊,在天花板扔几只死老鼠啊,在犄角旮旯养几只蟑螂啊……”
房东越听脸色越黑,大声呵斥道,“你敢!!!”
“那你就赌呗,看我敢不敢。”项南笑着说道。
“好了,好了,两千块我给你,赶紧滚蛋!”房东真不敢赌,只得掏两千块了事。
真要让项南那么折腾,她这房子怕是要完。为了昧下两千块押金,让自己的房子变破烂,可不值当得。
项南笑了笑,揣上钱走了。
……
在他走后,房东重新招租。
可每个房客住不到一星期,就吵着要退房。
原因是这房子有异响,到晚上时候,就能听到女人的哭声。
可是又找不到声源,以至于房客被吵得睡不着,只得无奈退房。
几次三番之后,大家都传说这个房子有脏东西。以至于房东怎么租都租不出去,打了五折都没人敢租,差点亏死。
其实,病根儿就在窗户上。
项南在上面做了点手脚,让窗户无法完全闭合,之间的空隙有点宽。再加上高楼风大,穿过缝隙,就像吹埙一般,发出类似呜咽的哭声。
白天声音嘈杂,听不太清楚。晚上夜深人静时,就听得真真的,好像有人在哭似的。大晚上的,更加瘆人,自然也就没人敢住了。
之后,项南把这房子廉价买了下来,后来倒手一卖,赚了小一百万。恨得房东眼睛都红了。
当然,那都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