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该说什么?
“这门功法的确是有点偏,我虽然不修习这门功法,但你在修行过程中有不明白的地方也可以说出来。”谢隅道。
“好。”池泱问,“我还能跟着你学医吗?”
“可以,你在医药上也有天分,和修习这门功法没有冲突。”谢隅道。
于是,池泱参照功法的基础部分慢慢进入修仙世界,同时也继续采药学医,时不时问谢隅一个问题。
就这样一路走,一路采药,一路教学,一行人终于到了大裂谷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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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已经处于万成大陆的东域地界了,灵气果然比中域整体上要浓很多,灵花灵草灵药的数量也多了起来,只是年份都不很久的样子,好像经常被采摘。
大裂谷周边的人已经能远远看见了,虽没有成群结队的,但总体来说也比中域多了不少。
池泱下意识地躲着人,软白的斗篷似是察觉到了她的心思,也悄悄变成了毫不起眼的浅灰色。
游儿停止了和白流云一路的打打闹闹,老老实实跟着池泱背草药名称和药性,乖乖扮成药童,很是尽职尽责的模样。
白流云也变成了一块软沓沓的灰帕子,搭在谢隅背篓边。
刺情伪装成一片细细的叶子躺在谢隅背篓里晒太阳。
谢隅贴了三寸长的胡子,头戴一个遮阳斗笠,挽起一点袖子边边,手里拿着个药锄,很有点走方丹师的样子了。
他认认真真采着药,偶尔手指贴着大地感受一番大地的脉搏。
“哎,那边的!”遥遥有人走过来,大声喊,“牌子拿出来看一下!”
大地的脉搏正好明显地跳了跳,谢隅手指轻轻颤了颤,抬头看向来人。
“牌子!”来人是个瘦高个儿,很快走近,手里拿着的鞭子朝谢隅扬了扬,“拿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