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老黑,人坏心黑,没做一件人事。”
“两个都不是好东西。大快人心,镇政府终于做了一件好事。”
“黄老黑、欧阳得利后台那么硬,镇政府敢动?我不相信。”
“你不信?由你不信吗?镇党委曾书记厉害得很,哪个都不怕?镇政府领导都给他搞倒好几个了。李学针,镇长,靠边站;邝难宣,常务副镇长,被免职。”
“镇里的各路‘诸侯’和‘蕃王’,以前各自为政,无法无天。蓝霸天厉害吧,免职了;牛魔王牛逼吧,撤职了,现在镇政府食堂端盆子、擦桌子呢。”
“这么厉害啊,只要真的能动黄老黑、欧阳得利,我就佩服他。不知他今天来不来?看看他是不是长着三头六臂。”
这时旁边一个留着板寸头,五短身材的男老师站起来,一拍座位靠背,破口大骂:“你们在胡说八道什么,乱嚼我哥什么舌头。我哥屁事没有,昨晚还和吴县长一起悠闲喝酒吃饭。你们再造谣乱讲,我就吊你祖宗十八代。”
一个瘦瘦高高的老师随后也站起来,大声叫嚷:“我表叔哪点得罪你们了?专门在背后捅他刀子,是刨了你们家的祖坟,还是吊了你家里姐姐妹妹?过了今天,老子要把你们这些狗都吊不出来的东西,都搞到村小守山去。”
嘈杂如集市的会场顿时鸦雀无声,落针可闻。后排有人小声嘀咕:“这两个人是谁,好嚣张?”
“你太孤陋寡闻了,矮个子是黄老黑的堂兄弟黄汉建,绰号‘黄汉奸’,中小副校长兼总务主任。瘦高个是欧阳得利的表侄罗吉雄,镇中心校总务主任。两个人平时狗仗人势,狐假虎威,捞了不少不义之财。”
“他们平安无事,谁信啊,”有人躲在人群中说,“为什么不来开会啊?”
黄汉建手指着前面主席台吼道:“你们晓得个吊吊,我哥哥是大校长,能参加这样的卵子会?即使请他来,他也要看心情好坏,最后作指示。”
罗吉雄满脸不屑说:“昨天县人大贺主任约我表叔喝酒去了,两人喝得高兴,醉了。他才不稀罕参加这样的卵子会呢。哪个敢再乱造谣,老子对他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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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老师出来打圆场:“姑妄言之,姑妄听之。大家不造谣,不信谣,不传谣。小心祸从口出,生妄言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