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栖夜背地里和单家早就交锋八百回合,听见单南溯的话没忍住笑出声。
她就说这孩子还是被家里保护的太好,才会在感情上出现“我就要我就要”的偏执来。
单南溯的母亲不清醒?
那样精明的家伙,她一点都不想遇见第二次。
要不是她手里捏着单南溯这个把柄,之前和单母那合作根本谈不下来。
单南溯更加警觉:“姐姐笑什么?母亲可以做的我也可以做......”
“你也能进宫当太医?”
单南溯一时间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直接跳起来:“不要!我只给姐姐看病!我才不要和太医院那些家伙待一起!”
燕栖夜摊手,体贴地没有拆穿他根本没资格的幻想:“那不就好了。”
“母亲她已经不出山多年了,而且单家有家规,不能入宫做官。”
“太医也能算个官吗?”
单南溯之前在把单家丢出来当自己彩礼的时候有多魄力,现在不肯松嘴的模样有多倔强。
燕栖夜第一次在单南溯脸上看见这种表情,觉得有趣。
“这样啊,那算了吧。”
单南溯松了口气,抱着药箱再次告辞,转身开门,面不改色地从像看什么妖精一样看自己的梦蝉衣面前走过。
“蝉衣,别这么看人家小公子,多冒昧。”
梦蝉衣对殿下的迟钝痛心疾首。
殿下啊殿下,你知不知道饿起来的小公子有多恐怖,居然还敢和人家单独一个屋子!
不行,她誓死也要守卫殿下的清白!
梦蝉衣飞快把目光挑到天上,假装自己在数天上的飞鸟。
“好的,主子。”
[梦蝉衣在你和单南溯这件事上像一个看不得自家陛下被祸国殃民的男狐狸迷的颠三倒四的谏臣。]
[可我确实和单南溯不清白。]
凤凰为梦蝉衣的喂了狗的好心掬一捧同情泪。
单南溯这次难得跑的快,燕栖夜没做成生意也不恼。
她本就没有和单南溯谈生意的意愿。
单家家主不愿意?
不可能的事情。
某些人都堵到家门口了,再不同意也得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