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凤凰栖在燕栖夜的肩膀上,罕见的沉默。
最后在燕栖夜的默许下,凤凰在铡刀落下的刹那动用那点祂日夜积攒下来为了随时在燕煌钰手下保下燕栖夜的神力。
本艳阳高照的天空突然乌云密布。
[下雨吗?]
[不下雨,你带伞了?我还在外面站着呢。]
于是几道天雷劈下。
被余醉攥着手攥的紧紧的燕栖夜咳嗽两声,悄悄把喉间的血咽了下去。
围着的百姓指着天窃窃私语。
“打雷了,刚刚还不下雨的。”
“听说有隐情,那可是右相啊......”
“晴天打雷,必有冤情。欸,右相也是可怜,那些小孩年纪还这么小......”
可怜吗?
一桩谁都知道有冤情的案子罢了。
就连不在京城待着的燕栖夜几眼就能看出这所谓叛国罪名的漏洞来。
可结案结的实在是过快,一桩桩罪名劈头就是扣下,昔日那些巴结的人一个个避之不及。
不对,右相清廉正直,多次在朝堂上为了大义检举同僚,早就和多人结仇。
那些曾经受右相帮助的后起之秀也恨不得把自己从这件事里把自己摘的干净。
燕煌钰的手下的效率很快。
令狐家上上下下连只老鼠都没放过。
唯一的存活者在天上劈下天雷的刹那,抱起身边明显身体不适的皇女,转身往人群外走去。
被她抱起的燕栖夜趴在余醉的肩膀上想着要是余醉突然想对自己下手怎么办。
比如“你杀我全家我就要杀你女儿”什么的。
但余醉什么也没有做。
“殿下,臣想让她们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