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打仗的话燕以熙的影响力就很难扩大。

张笙淮想的倒没有这么多。

她只看见死对头升职势头涨的极快。

“四殿下，我们真的不做什么吗？五皇女现在地位水涨船高的，连带着她带在身边的刀黎升官也升的极快，一天天的看见就烦。”

燕栖夜眼皮也不抬：“你升官也不是升的很快？”

“都是殿下的功劳，都是殿下的功劳嘿嘿嘿。”

很快，张笙淮就笑不出来了。

一直憋着的燕栖夜放下手里的笔，将它搁在一旁，拿起纸来吹了吹纸上的墨迹，开始翻旧账：“本王在大理寺的时候听说，小张大人才华横溢，深得君上看中，左相就提议要小张大人多和三殿下交流交流？”

故意没把这事告诉燕栖夜的张笙淮后背一凉：“母亲只是顺着君上的话夸赞几句罢了，三殿下身边自有我母亲的亲亲嫡女照看。”

故意逗她的燕栖夜垂眸打量手里的纸：“张锦故终究是年纪小。”

言下之意是张笙淮很有可能被丢去当个过渡的存在。

“殿下您放心！我张笙淮绝对绝对不会阳奉阴违的！臣的忠心日月可鉴啊殿下！上次臣还当面推拒了，要不是母亲出声殿下就能收到臣的脑袋了！”

燕栖夜失笑，

“母皇对人才还是很爱惜的，最多给你些烂摊子做处罚，掉脑袋犯不上，”

事后确实被丢去处理烂摊子的张笙淮垮起脸。

四殿下不愧是和君上是母女，想的一模一样。

好在燕栖夜提起这事也只是敲打张笙淮一番，看了看时间不早了便起身准备离开。

“对了，燕于飞那里，你给自己留条后路。”

“殿下您的意思要我去讨好三殿下吗？”

“不，是让你给自己日后找一个和燕于飞完全没有关系的后路，最好是和她有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