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她今天不能大摇大摆乘着马车驶去丞相府,得悄悄摸摸地拜访,最好不能惊动任何人。
“......四殿下?”
张笙淮掐着时间点准时出门演自己不学无术贵女形象,结果在小巷子里撞上散发阴郁气息的燕栖夜。
和她那抱着礼品懵逼的亲卫。
张笙淮也懵逼了。
“四殿下今天这么巧?刚好路过?要不要进来喝一杯茶......”
“本殿下就是来拜访......”
燕栖夜顿了顿,神情奇怪地把那个词从自己嘴里憋了出来:“来拜访本殿下未来夫侍的父亲的。”
张笙淮:?
“啊啊啊啊四殿下怎么今天就来了!!!”
“姐姐怎么办,我昨天都没有洗头啊啊啊啊!”
“诶呦,乌云,我那钗子去哪里了?”
“阿姐!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家主要来!呜呜呜我现在这副样子是不是很难看!”
小主,
张笙淮倚在门口应弟弟的要求帮他堵着所谓的门,听着里面的兵荒马乱头皮一紧,对着在她面前的四殿下迟疑地笑了笑。
该死!你个臭小子这么恨嫁?还没有嫁过去就在这里一口一个家主!
她之前还在殿下面前放屁夸他特别有男德,结果他这副模样。
还被人家听见了!
“那个,四殿下,见笑了。”
“无妨。”
燕栖夜素来习惯等待,比起被那些人故意冷落一两个时辰,这点算不得什么。
或者说,这种等待让她感觉新奇。
人类把这种感觉叫做什么,恋爱?
二皇女燕瑗含倒是天天和她叭叭她那个单相思对象,称呼这种为甜蜜的等待。
二皇女此人明明在朝中也很有呼声,可惜志不在此,唯一的梦想就是和自己看中的小郎君一生一世一双人。
燕栖夜本以为她也在伪装,结果观察下来她遗憾发现这个人确确实实就是一个恋爱脑。
还是一个挑战凰国娶夫制度的恋爱脑。
她把“恋爱”两个字踢出自己的脑海。
这种事情,她大概这辈子也不会体会到。
张渡言昨天才刚刚被姐姐张笙淮拿着的和四殿下的婚事激动地睡不着,一个晚上拿着在灯下看了又看,手指一直摩挲着她亲自签上的“燕栖夜”三个大字。
她是不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