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朝歌回到南疆的消息,很快就在康州传开了,当年路朝歌在康州待了一年多的时间,康州百姓对路朝歌的感情格外深厚,就这一年多的时间,路朝歌弄死了多少达官贵人,给百姓带来了多大的好处,这些人都记得呢!
从路朝歌踏入康州道开始,百姓们就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当年路朝歌离开南疆的时候,康州的百姓堵在康州城门外欢送路朝歌,他们虽然不舍得,但是也知道路朝歌不可能一辈子待在康州,人家是要做大事的人。
“大都督,回来了。”当年送路朝歌离开的时候,那位带头的老人出现在了路朝歌的面前,手里依旧是捧着那个大瓷碗,碗中盛满了美酒,凉州生产的最烈的酒。
路朝歌翻身下马,来到老人面前,老人已经八十多岁了,不过看精神头,倒是比路朝歌走的时候好了许多。
“回来了。”路朝歌笑着接过酒碗,笑着说道:“大爷,你这看着精神头可是好了许多啊!”
“好,能不好嘛!”老大爷笑着说道:“老头子我一直盼着您回来呢!今天能再见到您,我死而无憾了。”
“这话让您说的,那我要是知道您见不到我就能一直活着,那我肯定不回来。”路朝歌大笑着说道:“我可想您多活几年,怎么也得活到一百二,以后的好日子还长着呢!你得好好帮我看看。”
“好好好,我听大都督的,我活到一百二。”老爷子笑着说道:“当年您离开的时候,是老头子我陪您喝的最后一碗酒,现在您回来了,这碗酒老头子还陪您喝。”
“好。”路朝歌应了一声举起酒碗,冲着四周的百姓举了举,道:“父老乡亲们,我路朝歌又回来了。”
说完,路朝歌将一碗酒干了下去,老爷子也是个性情中人,陪着路朝歌喝了一碗,只不过他的碗要小很多。
“大都督,我听说你这次回来,是因为有人不听话了?”老大爷将路朝歌手里的酒碗接了过来,递给了身边的一个后生,说道:“他们不想让大都督和你好过?”
“都是小事,我回来主要是想看看大家。”路朝歌笑着说道:“更何况,别人不了解我南疆百姓,我路朝歌还不了解吗?他们就是自己想不明白这点事,我帮他们想明白就好了,您说对不对?”
“大都督您放心,我知道这件事之后,我已经给我那几个孙子去信了。”老人家说道:“告诉他们了,让他们老老实实的在军队里面待着,谁要是敢做对不起大都督您的事,他就别想在进我的家门。”
“对。”有人附和道:“我也给我儿子写信了,他要是敢对不起大都督,我就把他脑袋拧下来。”
“好好好。”路朝歌大笑道:“大家放心,不是什么大事,我都回来了,你们觉得这点事我能解决不了吗?”
“更何况,我背后还有你们支持,谁能把我怎么样?”路朝歌继续说道:“好了, 我刚到康州,我得先把军队安置好,等找个时间,我请大家伙吃饭。”
路朝歌已经到了康州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沈鹏展这里,此时的他并不在康州,虽然大都督府设在康州,不过他为了和恭叔进联系方便,他已经搬到利州道。
当他知道了消息后,第一时间通知了恭叔进,恭叔进这个时候整个人都傻了,他以为自己做的很隐蔽,可是现在很多人都已经知道了他和沈鹏展关系密切,而两人要做的事,很多人都已经猜出来了。
他主要是没想到路朝歌来的这么快,若是再给他一个月的时间,他也未必会慌张成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