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就写。”路朝歌说道:“反正该丢的人我早就丢干净了,我还怕再丢一次了我。”
说完,路朝歌拿起案几上的毛笔,刷刷刷写下了四个大字,然后直接将毛笔甩到了一旁。
“拿走拿走。”路朝歌摆了摆手,说道:“这字我自己看了都恶心,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的。”
这么多年,路朝歌看到过的名家书法多了去了,就是那些官员有一个算一个,那字写的绝对都是一等一的好,看多了精致的字迹,再看他自己写的那两笔字,他真是连自己都看不下去了。
姜承泽拿起路朝歌写好的字,赶紧就给卷了起来,路朝歌的字他见过了几次,能比路朝歌写的还丑的人,他这辈子估计是见不到了。
“我这就给卢家送去。”姜承泽说道:“让他赶紧找人雕刻成牌匾,悬挂起来。”
“滚滚滚滚滚。”路朝歌摆了摆手道:“这赣州城我是不能待了,我得赶紧回家,我都想我家大宝贝了。”
“于吉昌。”路朝歌冲着中军帐外喊了一嗓子。
“末将在。”于吉昌走进中军帐应道。
“收拾好了没有?”路朝歌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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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了,可以出发了。”于吉昌说道:“姜夫人都在营地外等了好久了。”
“走走走。”路朝歌说道:“再多待几天,脸直接丢干净了。”
路朝歌冲出中军帐,翻身上马就冲了出去,于吉昌回头看了一眼姜承泽。
“姜大人,你是真行。”于吉昌冲着姜承泽竖起了大拇指,道:“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能让少将军这么着急回家的,你真是头一个。”
“误会误会。”姜承泽说道:“这事跟我可没关系。”
于吉昌也不等他解释,转身也出了中军帐,翻身上马跟着路朝歌就冲了出去。
路朝歌也算不得是归心似箭,他只不过算准了一件事,那就是路过南疆的时候,他肯定会被人截住,南疆百姓的热情他已经感受过很多次了。
几日之后,大队人马离开赣州进入南疆地区,从路朝歌踏入南疆的那一天开始,南疆的百姓就跟疯了一样,只要是路朝歌有可能经过的路段,保证能看到一个六七十岁的老人家,骑着一头毛驴挡在路中间,你路朝歌不跟我去喝顿酒,我这个老头子就不让开。
众所周知,路朝歌对谁都能狠的起心来,但就是对百姓从来都狠不下心,尤其是上了岁数的老人家,路朝歌那更是要多尊重就有多尊重。
从进入南疆到走出南疆,原本七八天的行程,路朝歌愣是走了半个多月的时间才走出了南疆。
这段时间路朝歌基本上每天就是吃饭喝酒吃饭喝酒,他虽然喝不醉,但是他肚子的容量也有限呐!
出了南疆之后,行军的速度就要快了很多,虽然还要照顾行军队列里的车队,但好在不用天天停下来被人拦着喝酒了,沿途虽有官员迎来送往,但好过天天喝酒。
半个月之后,时间进入九月份,凉州即将迎来了今年的科举府试,到那时在府试之前,这一次会试的规模并不比前一次的府试小,毕竟凉州治下通过府试的学子都要赶到长安城参加,会试之后就是殿试,殿试之后凉州的状元郎也就产生了。
而此时的各个战场也算是落下了帷幕,这一战凉州军的收获巨大,其他几方势力在付出了大量战兵损失之后,并没有得到相应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