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嘞!”中年人应道:“您放心就是。”
路朝歌着急忙慌的就向着禁军衙门跑了过去,留下那两个年轻的读书人在那发呆,卖鱼的中年人挑起扁担,看着两个年轻人。
“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了?”中年人常年走街串巷的卖鱼,察言观色的本事可不一般。
“是。”青衫年轻人说道:“我说这个科举制度不是很公平。”
“那没事。”中年人说道:“凉州没有因言治罪这个说法,更何况你看少将军那样也是没往心里去,你们安心就是,好好读书好好考试,将来当个好官。”
说完,中年人挑着扁担就向着路朝歌家的方向而去。
“不是说少将军才二十出头吗?”青衫年轻人看了看身边的白衣读书人问道。
“可能是最近这段时间在北疆被北风吹的吧!”白衣年轻人说道:“也难得少将军是好脾气,若是换成旁人,估计早就发火了吧!”
“你们哪!”就在这时,不远处的一个小贩笑着开口道:“我刚才在那看半天了,本来想跟你们说的,不过看你们和少将军聊的不错,我就没有打扰,满长安城谁不知道少将军对百姓那是出了名的好脾气,你们就放心吧!少将军一天到晚可忙的很,估计都记不住你们两个,就像刚才卖鱼的说的,好好读书好好考试,争取考个状元郎回来,那可是光宗耀祖我跟你说。”
两个年轻人点了点头便离开了,刚刚说话的那小贩看着离开的两人也是笑了笑,他一看就知道那两位就是外地来的学子,若是长安城本地人,谁还能不认识路朝歌了。
“这些读书人呐!”小贩摇了摇头,道:“就少将军那一身血腥味,他们就闻不出来?”
“哪有什么血腥味。”旁边的另一个摊贩,道:“你就是会胡说八道。”
“你们闻不到,我可是能闻到。”小贩笑着说道。
“对,你最厉害,你属狗的,什么都能闻到。”旁边的小贩打趣道。
那小贩也就是笑了笑,并没有在回答什么,他曾经是一名斥候,只不过因为受伤才离开了战兵队伍,他的鼻子确实要比很多人都灵敏,不然他也不会成为一名斥候。
路朝歌一路赶到了户部衙门,一众户部官员看到路朝歌之后只是简单的行了礼,然后就继续各忙各的,他们现在是真的忙,这一次路朝歌北上,缴获了大量的战利品还没有清点完毕,路朝歌回来之后又带回了大量的牛羊牲畜,这些东西都是钱,反正每一次路朝歌出征,最忙的一定就是户部,出征的时候要供应粮草,回来之后还要清点缴获以及各种抚恤等等等等。
“林哲言呢?”路朝歌开口问道。
“回少将军的话,林大人去宫里参加宴会了。”一名户部官员起身回答道。
“我都忘了,他现在是户部尚书了。”路朝歌叹了口气,道:“你们来一个能管事的。”
“少将军,管事的今天全都进宫了。”那礼部官员说道:“您要是有什么急事先跟我说,等大人们回来了,我第一时间通知他们。”
“算了,我去辎重营看一下。”路朝歌说道:“若是那边解决不了,我再回来。”
说完,路朝歌就出了户部衙门,一路跑到了辎重营,这不去还好,一去路朝歌差点没把自己气死,康嘉福那个胖子也去皇宫了,路朝歌在辎重营逛了一圈,没找到一个能做主的人,他虽然贵为凉州少将军,但是很多事他也是要走流程的,就比如他要调派大量的军用物资,除非是有紧急军情,不然他绝对不会去破坏规矩,规矩是他和李朝宗两人制定的,那他就不能去当那个破坏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