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都是通过慢慢接触产生的。”周静姝笑着说道:“郡王最不相信的就是一见钟情,他跟我说过,所有的一见钟情都是热血上涌的表现。”
这帮姑娘都还待字闺中,当然不明白周静姝说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不过周静姝这么说已经很含蓄了,当初她和路朝歌成亲之后,讨论起路朝歌没看上自己的事,路朝歌就跟她说过这个话题,那时候的路朝歌说的可是够露骨的,不过周静姝知道,这些话不能在这个场合说。
就在周静姝和众多女眷说话的功夫,暖房的大门突然被打开,就见路竟择挥舞着手里的木刀就冲了进来,紧随其后的就是路嘉卉,而跟在两个小家伙身后的路朝歌也跟着冲了进来。
当路朝歌走进来的一瞬间,孙家姑娘都觉恍惚了,这不就是刚刚在门口的那位吗?这郡王怎么就亲自跑到自家去送请柬了,而且想到了村长让自己爹问的那些事,她现在都有种想要找个地方钻进去的感觉。
“娘……”路竟择和路嘉卉两个小家伙看到周静姝之后,一股脑的冲向了周静姝。
周静姝看着冲过来的小家伙,赶紧起身将他们抱了起来,而一众女眷看到走进来的人,虽然他们不认识路朝歌,也没见过路朝歌,但是从衣着以及那两个小家伙的身份,也差不多能猜到眼前的这个男人是谁了,尤其是孙家姑娘,他现在看到路朝歌就很尴尬,因为他不知道自己老爹问没问村长交代的问题。
一众女眷赶紧站起身行礼,路朝歌摆了摆手,道:“坐下,都坐下。”
待所有人都坐下之后,路朝歌大步流星的走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坐下,说道:“本来今天这个场合我是不应该出现的,不过想着对于我手下那帮将军的了解,我还是过来了。”
“主要还是为了把他们的情况和大家说清楚。”路朝歌继续说道:“我夫人对我手下的那些将军了解的并不多,所以这件事还是落在了我的头上。”
“我麾下的这些将军都是苦出身。”路朝歌又说道:“他们在进入凉州军之前,可能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你们的情况我多多少少也了解了一些,很多都是饱读诗书,可能读的书比我都多,希望你们不要嫌弃他们这些人,不过进了军队之后,他们就开始学习了,一个个的都很优秀的。”
说完,路朝歌看了一眼周静姝,周静姝笑着点了点头,让人把那些画像都拿了上来。
路朝歌随便拿出了一张画像,自己先看了一眼,居然是谢玉堂。
谢玉堂别看身居高位多年,可至今依然是个单身汉,把所有的时间都给了凉州军。
“这位,是玄甲军将军。”路朝歌将手中的画像展示给众多女眷,说道:“他叫谢玉堂,是最早加入凉州军的,当初和我一起出征西域,也就是巍宁关保卫战的时候,在西域的时候,因为我的疏忽大意,遭到了敌军的埋伏,为了掩护我和大队人马撤离,他带着一部分人抵挡追兵,差点把自己的小命搭进去,后来被西域人送回来了,养了大半年才康复的,再后来就随着我南征北战的,立下不少功劳,不过凉州的情况你们多少也知道一些,他现在属于封无可封的那伙人之一。”
路朝歌最后一句话可不是平白无故说出来的,这句话其中还是有很深的含义的,这就是再告诉所有人,这个家伙一旦有机会可以封赏,那必然是封侯拜将,路朝歌虽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