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了解少将军吗?”谢玉堂挤兑道:“你倒是说说,少将军这嘴角怎么又垮下来了?”
“少将军,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于吉昌没有搭理谢玉堂,而是看向路朝歌问道。
“这孩子才多大点啊!就要找名师大儒了。”路朝歌苦着脸说道:“还指名道姓的要。”
“就这事啊!”于吉昌长舒了一口气,道:“少将军,你得理解夫人不是,人家是书香门第出来的,知道这个读书的重要性,再者说了,你不是也经常督促我们读书吗?”
“关键是这也太早了。”路朝歌说道:“就算是开蒙那也得五六岁之后啊!我家那俩才几个月大。”
“夫人不是点名要人了吗?那这个人肯定就在江南,夫人也是深思熟虑才给你写的信吧!”于吉昌说道:“不知道夫人这是想请哪位大儒啊!”
“你还记不记得,在南疆的时候,我认识了一个叫曾永德的老者?”路朝歌问道。
“记得啊!”于吉昌说道:“你还盛赞人家是当世大儒呢!比云牧儒都厉害的大儒。”
“就让我请他回去。”路朝歌说道:“我和曾先生的交情也就那样,谁知道人家能不能答应啊!”
“只要您亲自出面,那还能跑得了?”谢玉堂这个时候插嘴道:“实在不行,我带人把他一家老小直接绑了,带到怀远城去,我就不信还有人敢拦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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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想一脚踹死你。”路朝歌说道:“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莽了?你能不能动动脑子?”
“这件事能不能两三年之后在考虑?”路朝歌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和于吉昌、谢玉堂说。
“少将军,你是不是忘了两位世子殿下了?”于吉昌说道。
听了于吉昌的话,路朝歌顿时愣了一下,他这才想起来,李存宁今年已经六岁了,过了年可就七岁了,也是到了该请名师大儒传授知识的时候了,而且作为李朝宗的长子,那学习的东西可就多了去了。
“一转眼存宁都六岁了。”路朝歌笑着说道:“当初他刚出生的时候,我和大哥还在定安县拼命呢!就因为他是那个时候出生的,才给他取名叫做存宁,心存安宁。”
“您是不是亲自跑一趟?”于吉昌问道。
“跑一趟。”路朝歌说道:“不为了我儿子姑娘,为了存宁存孝,我这当叔的也得跑一趟,既然去了就不能只请一个,南疆大儒那么多,我得多请几个人才是。”
“南疆的大儒都被你得罪的差不多了,你除了曾先生,你还能请到谁啊?”于吉昌说道。
“都过了那么长时间了,有什么仇啊怨的早就该放下了不是。”路朝歌笑着说道:“难不成他们还能记恨我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