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你不当,你非要当狗是吧?”路朝歌笑着说道:“你家世代给人当狗的?还是你准备在我这里刷一刷存在感,然后去给那些世家大族当狗?”
“你身为大都督、大将军,岂可满嘴污秽之言?”那读书人气愤道:“真是有失体面,大楚有你这样的官员才是真正的悲哀。”
“这就算是污言秽语了?更难听的我还没说呢!”路朝歌冷笑道:“还有失体面,我想知道你所谓的体面到底是什么?是跪在地上给世家大族的人当狗,然后呲着牙追咬那些贫苦的百姓,还是想狠狠的踩我路朝歌几脚,然后去在你的主子面前邀功请赏?”
路朝歌顿了顿继续说道:“我的体面可不是保证那些狗屁的世家大族的面子,我的体面是让我所在的地方的百姓能有一口饭吃,能有一件暖和的衣服穿,是让那些真的想展示抱负才华的读书人有一个展示自己的平台。”
“你这是违背祖训,是枉顾国法。”那读书人声嘶力竭的喊道。
“祖训?国法?”路朝歌冷笑着看着读书人,道:“我想问一句,大楚的哪条祖训是让百姓们吃不起饭穿不起衣?我想问你一句,大楚的哪一条祖训是让贪官污吏把持朝政?我还想再问一句,大楚的哪一句祖训是让蛮夷小国打破关隘屠戮大楚子民,你来告诉我这些都是哪一条祖训?”
“你这是诡辩。”那读书人愤怒的说道:“我是在和你说选官的制度,察举制奉行数百年,你这就是篡改祖制,你这就等同于谋逆。”
“好家伙,这顶帽子扣的可是够大的。”路朝歌冷笑道:“连谋逆都出来了,那么请问这位读书人,陛下可是定我谋逆之罪了?难道你是当今圣上?难道你一句谋逆就能代表一切吗?别说你不能,就算是你可以,你觉得我会搭理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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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朝歌,我定会在陛下那里参你一本。”那读书人愤恨的说道。
“你这人挺有意思的。”路朝歌笑着说道:“你几品官你就参我一本,你是不是觉得你很了不起?在你主子那得了什么承诺,那我现在告诉你,你没机会了。”
“你确实没机会了。”匆忙赶过来的李政烨气喘吁吁的说道:“我不管你是哪家的替死鬼,从今天开始,你走不出康州城,这句话是我说的。”
那书生听了李政烨的话,顿时脸色煞白,路朝歌的话他可以当成一种威胁,因为他的主子已经说了,路朝歌在南疆的日子长不了,而且南疆大将军就要到了,到时候就能和路朝歌掰掰手腕了,可李政烨的话说的已经很露骨了,今晚上我就要弄死你,让你的尸体都出不了康州城,因为只有死人才真的走不出康州城。
“呦!老李来了。”路朝歌看了看李政烨,道:“你来的速度可是够快的。”
“腿都快跑断了。”李政烨道:“您进去吃饭,这里的事我来处理。”
“算了,这事不处理了我这饭也吃不消停。”路朝歌扫视了一圈后,说道:“那些躲在角落里的阿猫阿狗你们给我听好了,想玩我就陪你们玩一玩,反正我现在闲的很,就当是你们陪我打发时间了,可是你们给我挺好了,我只说这一次,别玩的太大我怕你们玩不起。”
隐在人群之外一处胡同的萧德昭看着路朝歌,这个人不是他安排过来的,他没有那么蠢在这里个时候挑衅路朝歌,至于这个人是谁派来的他自己也不知道,不过路朝歌的话他却听在了耳朵里,那所谓的科举制度才是在刨世家大族的根,把地从他们手里拿回去其实也无所谓,想办法在拿回来就是了,可若是科举制在全国推广,那他们这些世家大族才是真的被逼到了墙角,世家大族之所以是世家大族,就是因为他们掌控了一地或者几个地方的话语权,失去了这些话语权的他们只能算是个地方大族富户。
“诸位,你们有谁不是十年甚至二十年的寒窗苦读才有了今天的学识?”路朝歌放缓而来语气说道:“你们寒窗苦读到底是为了什么我心里很清楚,十年寒窗只为官对不对?不当官读书干什么?难道真的就是为了知礼明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