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吃喝住没有问题就好。”路朝歌笑着说道:“这两件事才是人生大事,除了这两件事也只有生死比较重要了,既然能吃饱能穿暖,我也就放心了。”
“是,我和族人都很感激少将军。”穆斯塔法说道:“这一路走过来我失去了很多族人,若是他们能坚持到这里,一定也会感激少将军的。”
“孩子们可是都到学堂上学了?”路朝歌又问道:“学堂里的先生有没有认真教授孩子们知识?”
“到了年纪的孩子都送到了学堂。”穆斯塔法说道:“孩子们回来跟我们说,他们学到了很多的东西,每个先生都很认真的教他们知识。”
路朝歌点了点头,他召见穆斯塔法只不过就是给他吃个定心丸而已,刚来的那一天只是和他寒暄了几句,毕竟那天路朝歌本来就没准备见他,他是自己赶过来的,只能说穆斯塔法想感谢路朝歌,却忽略了大楚的规矩。
就在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聊着天的时候,一阵阵急促的号角声传来,路朝歌听到号角声猛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而穆斯塔法这段时间跟着谢玉堂一起训练,也知道这急促的号角代表了什么。
“于吉昌,去看看怎么回事。”路朝歌大喝一声。
“报……”还没等于吉昌去打探情况,一名玄甲军斥候冲了进来,道:“启禀少将军,穆棱河上发下一支船队,打的是刘字大旗。”
“披甲。”路朝歌大喝道:“传令谢玉堂,将船坞内的工匠全部撤离,无论如何要保证他们的安全。穆斯塔法,你立即回去,撤离百姓们,然后让你手下的人立即披甲准备迎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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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穆斯塔法躬身行礼后转身离开。
刚刚那名斥候接了指令也立即赶出去传令,于吉昌帮路朝歌穿甲,路朝歌自言自语道:“敢打刘字大旗,除了刘子钰也就是刘子腾,刘子钰不可能御驾亲征,那就是刘子腾那个脑瓜子有泡的玩意了。”
“冬季出兵,于情于理都不和啊!”于吉昌一边给路朝歌披甲,一边说道:“这么冷的天打仗这不是疯了吗?”
“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是让他玩明白了。”路朝歌笑道:“刘子腾根本就不是来打仗的,他还不知道我们在这里建了县城,而且我在这里还放了十几万大军,他就是想趁着冬天把军队运上来,然后他就可以从这里迂回进入凉州,然后打凉州一个措手不及,还真是打的一副好算盘。”
“报……”又一名斥候冲进路朝歌的军帐,道:“启禀少将军,大型运兵船六百余艘,预估兵力十二万。”
“再探再报。”路朝歌道。
“这是下了血本了。”于吉昌道:“北方一共就那么点兵力,他这等于直接掏出了一半的家底啊!”
“你太小看刘子腾了。”路朝歌冷笑道:“我敢保证,他在北方招募了大量新兵,他根本就不差这十二万人。”
“您的意思是,这十二万人就是来送死的?”于吉昌道:“那他怎么敢亲自带兵过来?”
“做戏做全套,他亲自带人过来当然是为了安那些将军么们的心了。”路朝歌道:“这一次我们可能要成为他刘子腾手里的刀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