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不是更好,就证明了他在等着我们去抄他的粮草,然后埋伏我们。”赵智兴道:“有了这个情报做基础,那就说明我告诉你们的那个地方,才束修文真正藏粮的地方。”
“反其道而行?”郑洞国看着益州道舆图笑着说道:“这个束修文果然有点意思。”
“你要是能抓住这个人跟他聊聊,你会发现这个人不仅有意思,而且是个大才。”赵智兴道:“郑将军,我给你一个小建议吧!若是你能生擒此人送到大都督面前,我相信大都督一定会很高兴的。”
“你的意思是大都督会重用此人?”魏东亭道。
“重用不重用的我说不好,但是我相信都督一定会喜欢这个人。”赵智兴道:“大都督手下现在太缺人了,只要是人才大都督都想拉拢,这样的人才你觉得大都督会放过吗?”
“既然他这么有才能,之前和云州道联合兵压蜀州道,他为什么不进攻?”魏东亭问道。
“打不过。”赵智兴很直白的说道:“他知道自己手下都是什么货,在蜀州道想打败凉州军简直就是痴人说梦,但是在益州就不一样喽!那是他的地盘,他在益州经营了六年的时间,那里才是他的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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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说说,老赵的计划可不可行?”郑洞国看着众人说道。
“我觉得可以一试。”魏东亭这个时候站了出来,第一个对赵智兴的计划表示支持。
他虽然和赵智兴有不同的意见,但是两个人终究都是为了战兵兄弟们好,这只是在意见上有了分歧,不是因为私人原因产生的不可调和的矛盾,两个人各抒己见不过是为了凉州军能够少损失一些罢了。
“老赵,我临时征调你到我军中。”郑洞国说道:“就暂代行军参谋之职。”
“打住,这事你想都别想。”赵智兴摆了摆手,道:“锦衣卫有锦衣卫的规矩,我既入了锦衣卫的大门,就得守锦衣卫的规矩,当初我可是在祖师爷面前发过誓的。”
赵智兴顿了顿,又继续说道:“锦衣卫自徐永州指挥使一下,不可介入地方军政事,有违此令者,轻者杖二十,造成不良后果者,杖毙。”
“你们锦衣卫的祖师爷不是少将军吗?”郑洞国好像突然想起了了什么一样,说道:“我记得我见过一次那个雕像。”
“这个事你们知道就行,可别跟外人说。”赵智兴有些尴尬的说道:“因为这是少将军没少折腾指挥使大人。”
“那你这次算是轻的还是重的?”郑洞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