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其出兵,并将太华山封锁在这段期间,你所要做的,就是不让一个人进去,也不让一个人出来。明白吗?”
“是,大哥,”奉祀侯的三弟表示明白道。
“至于说二弟你,”说着奉祀侯便将目光转向吴皋,沉吟片刻之后,继而道:“我记得弟媳,似乎就是太华山附近的华阴县人是吗?”
“是!”吴皋似乎猜到了自家大哥此事的意思,瞳孔一缩道:“大哥你的意思是……”
“我记得弟媳的父母似乎不太硬朗,”奉祀侯便无表情道:“这近来天气又多变,可千万不能出什么意外呀。”
单纯这话听起来似乎没什么问题,但是作为奉祀侯的亲兄弟,眼见其这般表情,在联合上下文,吴皋哪还不知对方所指何意。
脸上挣扎了片刻,继而才开口同样面无表情道:“我知道了,一会儿我就去安排。”
“委屈二弟你了,”奉祀侯见此,不由拍了拍其肩膀,继而道:“等此事过后,大哥定……”
“不必说了,大哥,”吴皋沉声回道:“能以此避过那暗处的眼睛,为家族取回此另外半把钥匙,想来若二老在天有灵,也应该能够理解我的!”
没错,如早先所说过的。
当朝的公侯,虽与国同休。然自当今天子登基,有心削藩收权,创前所未有之盛世。
因而便有意识疏离勋贵一方,扶持并重用,类似于晁景等文人、士子。
然天子在削藩的过程之中,显然低估了对手,也高估了自己。三镇诸侯清君侧之名,直接举旗造反。
而伴随着天下局势逐渐崩坏失控,天子这才发现,他以往所重用的人,显然并不足稳定是不是扭转当前的局面。
因而万般无奈之下,只能启用、并重用,之前他所刻意疏离的勋贵。
合骑候等武勋的启用,就是一个明显的标志。
然正所谓是有得必有失。
朝廷之上的位置就这么多,眼见勋贵一方得势,以晁景为首的既得利益集团,自然是大为的不满。
然就像刚刚所说的,他们又没有替代勋贵的能力。
因而也只能隐忍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