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向另一边的向远山,只见他手中长剑挥舞得虎虎生风,剑势凌厉无比,每一剑都蕴含着无尽的威力。然而,即便如此,面对羊化天那神出鬼没的身法,向远山的剑法也似乎稍显逊色,有种有力无处使的感觉。
就在这时,向天歌悄悄地凑近安然身旁,压低声音询问道:“安然兄,依你之见,这场比试最终究竟谁能胜出呢?”安然略微沉思了一会儿,然后才不紧不慢地回答道:“从目前的形势来看,羊化天的身法过于诡异,实在叫人难以捉摸。而向宗主虽剑法精妙绝伦,可在应对羊化天这样的对手时,难免会感到有些力有未逮。不过嘛……”说到这里,安然稍稍停顿了一下,接着继续说道:“胜负之事往往难以预料,向宗主身为一派之主,想必定有自己的压箱底绝技还未施展。所以说,现在断言谁胜谁负,还为时过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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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安然这番话,向天歌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眼神之中流露出一丝淡淡的忧虑之色:“但愿父亲能够沉着应战,稳稳地掌控住局势,千万莫要被羊化天那些阴险狡诈的手段给蒙蔽了双眼。”
就在此刻,原本看似僵持不下的擂台上,局势却陡然间风云突变!只见那向远山双目圆睁,口中猛然发出一声雷霆般的怒喝,其声震耳欲聋,仿佛能冲破云霄一般。与此同时,他手中紧握的长剑竟在刹那间迸射出万道耀眼夺目的剑光,这些光芒交相辉映,璀璨夺目,宛如一轮烈日当空悬挂。
那剑势更是如同长虹贯日,带着一往无前的磅礴气势,直直地朝着羊化天的面门疾驰而去。面对这突如其来且威力惊人的一击,羊化天的脸色不禁微微一变,他不敢有丝毫怠慢,脚下步伐连动,身形以一种超乎常人想象的速度向后急速退去。
然而,向远山所施展出的剑光就好似附骨之疽一般,如影随形,紧紧地咬住羊化天不放,无论他如何躲闪逃避,都始终无法摆脱那致命的威胁。
“哼,区区雕虫小技,也敢在我面前卖弄!”羊化天冷哼一声,脸上露出一丝不屑之色。只见他双手猛地合十,随着他的动作,一道漆黑如墨的巨大光幕骤然浮现在他的身前。这道光幕犹如一面坚不可摧的盾牌,牢牢地护住了他的身躯,试图抵挡住向远山那凌厉无匹的剑光。
可是,向远山的攻势又岂会如此轻易被阻挡?他手中的长剑非但没有因为遇到阻碍而减弱半分威力,反倒是越发地凌厉起来。那剑光犹如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源源不断地涌向羊化天,一波接着一波,一浪高过一浪,其威势能令天地变色,日月无光。
仅仅是眨眼之间,羊化天身前那看似坚不可摧的黑色光幕便在这如潮的剑光冲击之下土崩瓦解,化作无数碎片消散于无形之中。眼见自己最后的防御手段被破,羊化天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心中更是惊恐万分。
此时此刻,他想要再次躲避已然来不及了。无奈之下,他只得咬紧牙关,运足全身功力,准备硬接下向远山这石破天惊的一剑。
只听得“轰”的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传来,整个擂台都为之剧烈颤抖。羊化天的身形在这股强大力量的撞击之下,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倒飞而出,径直朝着擂台的边缘狠狠地砸落下去。最后,他重重地摔倒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