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州愣在原地,呆呆望着她,心如刀割,只见裴辞轻声哄着她,“没事,不哭,往后莫要理那坏人。”
说着拉着她坐到桌前,轻声细语的哄着她。
陆承州觉得碍眼至极,又无能为力。
蛊王骂骂咧咧从屋子里跑出来,刚刚还在骂苏邈邈,听见她哭顿时不淡定了,拿着铲子奔出屋子,“谁欺负我徒弟,谁!”
裴辞看了看一旁杵着的陆承州,蛊王顿时破口大骂,“就知道是你,别看我徒弟傻,她背后还有我给她撑腰呢,你娘欺骗我,你欺负我徒弟,你们母子俩没有一个好东西。”
连日来压抑的蛊王彻底爆发,因为几日前蛊王终于弄明白了一件大事,其实苏邈邈身上根本不是什么蛊毒,而是一种文成自己研制的特效药,此药服用之后便可扰乱脉象,还会白发,对身子并无伤害。
此药和阴阳散极其相似,药效却是不一样。
只要想到自己为了解毒栽在一个自己不放在眼里的小头头身上,蛊王气的恨不得去刨文成的坟,亲口问问她,为何要这般戏弄他,害得他忙活了大半辈子,结果到头来发现自己被甩了,这叫谁不气。
当时想明白后,蛊王当即就气晕了,睡了一天才醒来。
蛊王这些日子半夜还起来捣鼓药草,不是别的,就是被气的,这会找到发泄口怎会罢休。
“你们母子俩害得我徒弟好惨。”话落想到什么,蛊王一拍自己的脑门。
“怪我,怪我,我糊涂了,既然真的就信了她下的毒只有我能解,都是我害了我徒弟,我让她赔了一辈子,遇到你这……”
蛊王越想越气,指着一直沉默让他骂的陆承州,最后憋出一句,“你欺负我徒弟,今晚不准进屋吃饭。”
“是。”陆承州轻声回应蛊王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