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文得并没有回答他,而是轻柔的将漆拉揽进怀里,可动作再轻,机甲终究是机甲,硌得漆拉生疼,大概也不全是硌的,毕竟漆拉全身上下没有不疼的。
就这样奥文得抱着漆拉,挥动手里的武器,砸下了一地的尸体,漆拉从缝隙里看到希亚斯的头颅和身体分离开来,昨晚他的伤势太重了,说着说着就靠在漆拉身上昏了过去,从头到尾都没变过位置,哪怕是尸体。
奥文得抱着漆拉血淋淋的离开皇宫后,直奔他们的婚房。奥文得把漆拉放到床上,把机甲扔了出去,一边脱衣服一边走向漆拉。
漆拉就像是木偶一样顺从的任由奥文得摆布,直到闻到浓郁到刺鼻的信息素才挣扎起来,可是奥文得根本没有给他机会,这种程度的信息素好比世间最浓烈的春药。
奥文得坐在漆拉身上,似乎永远都无法餍足,不断地变换自己的位置,动作间反复按压着自己的腹部,似乎在确认着什么。
整整七天,每一次停歇奥文得都会紧紧抱住漆拉,凑到他的耳边问他,“还喜欢自己吗?”
可每一次漆拉都抗拒的推开他,直到最后一次漆拉已经无力反抗,而奥文得潜意识觉得漆拉妥协了。
等奥文得为漆拉洗漱完,一出门就看到庄园上空密密麻麻围着的皇宫守卫。
奥文得的雌父坐在花厅里悠然的品着下午茶,“你自己去处理!”
奥文得闻言面色红润的看向皇宫的方向,重新驾驶机甲飞向皇宫,全程没虫阻拦,也没法阻拦。
“你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吗?”皇帝一脸阴沉地看着奥文得。
“救自己被希亚斯掳走的雄主,有问题吗?”奥文得一脸无畏地看着皇帝。
“漆拉是自愿走的,你凭什么认定他是被掳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