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羽毛似是从人体中长出来的。
此时香味没有了任何阻碍物,一种腥燥味出现在香气中。
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就像是一只热乎乎鸟类的腥味。
“带腐蚀的鸟人,这次真是让瞎子我大开眼界了。”
“这玩意是后天还是后后天的?”
“不管是哪种绝对有研究价值。”
黑瞎子对这东西的感观不太好,很邪性的外表。
嘴上说是有研究价值,但是手上一直没有动作。
只是简单拍了一张照片。
有些东西就不该带出墓,这是某些约定俗成的条例。
至少黑瞎子在没人聘请的情况下是不会自动去干这些事情。
谢雨臣拍了几张照片后,就收起了相机。
这带着腐蚀性的黏液又是前进路上的一大难点。
“后面的路不太平呀!”
“花儿爷,瞎子觉得这趟可以涨价了。”
“这里的东西明显就是不太好相处的。”
“前面遇到的东西大概只是开胃小菜,这里才是重地起点。”
缺牙巴的匕首在雇主面前晃着,述说这还没开始,手上武器就折了一个。
“加,怎么不加。”
这点钱谢雨臣还是不会计较的。
他的目标还在后面。
请黑瞎子来,只是为了增加成功率。
之前不是没去请北哑,但是没联系上人,所以只有黑瞎子来了。
不过进山路线是北哑所绘,而自己是在上面机构所得。
所以自己之前得到的消息是不是有人故意透露给我的?
他们究竟在搞些什么?
不着痕迹的视线划过眼前的黑瞎子。
这人身后又有几位老板?
一时之间,谢雨臣脑海中闪过无数人,最后停到应鸦脸庞上。
只能确定他没有参与进来。
所以才是最大的变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