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现在的黑瞎子缺少了某些关键信息。
狭窄空间中的氧气有限,随着时间增加,冰凉空间闷温感上升,呼吸节奏放缓了。
噶嗒——
两侧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显然到时间了。
黑瞎子睁开了眼,这段时间中两人轮流休息,而中间的人似是挂机了,呼吸起伏很浅很浅,体温也低得吓人。
要不是还有气,两人都担心这人直接死翘翘了。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双方眼睛中看见了深思。
一股推力从背后传来。
这方小天地的长度在逐渐减少。
两人收回自己的脚,姿势一点点在变化,两边的人都在向中间靠拢。
中间人的姿势一直没有变,好在应鸦的是横向坐姿。
黑瞎子和谢雨臣只是推了一下青年,唤了一下青年,青年依旧没有醒,两人就没有管了,反正现在还不会出现什么危险。
不同于什么都不知道的谢雨臣,能看见一些神奇现象的黑瞎子倒是大概知道是什么原因了。
包裹着青年的彩气,在慢慢消退。
等到青年彻底醒来时,黑瞎子将会收获一大信息。
杵在中间的人也没有避免换姿势的命运,好在是柔软的身体四肢,能让两人有操作空间。
黑瞎子还记得谢雨臣是自己现老板,累活苦活倒是没交给谢雨臣。
将应鸦抱在怀里。
应鸦面朝着黑瞎子,头搭在黑瞎子的肩上,背朝着谢雨臣。
整个人被拔高了一截,膝盖以下耷拉在地。
之前在怀中抱着的背包乖巧的出现在青年背上,这些都是谢雨臣和黑瞎子两人的杰作。
谢黑两人的处境并不是很好,都是蹲着的,两人中间只隔了个应鸦。
这样短的距离出乎黑瞎子意料,哑巴太不诚实了,明明说空间足够的。
这叫足够吗?
距离过于暧昧了,完全小于社交距离了。
内心蛐蛐哑巴的瞎子,完全忽视了人数的不对等。
好在石壁没有在动了。
“看上面。”
谢雨臣手上的手电筒一直对着上方,此时谢雨臣在注意到只有自己这边的石壁挪动距离最大,现在看顶上只能看见羽人脸部,这是多怕来人没有注意到刻画上的不同?
“瞎子我头回见这么不避人的机关。”
“主家是善还是恶?”
谢雨臣并不想和黑瞎子讨论墓主人的善恶。
“我们只需知道我们是外来者。”
“说好听叫地下工作者、叫考古,说难听点叫盗墓的。”
“不管是哪种,在墓主人眼中都是偷家贼。”
十分中肯,一针见血,让黑瞎子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