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这牌还不麻烦吗?”
“诶呀,这是摸了个什么鬼?”
青雀苦恼的看着手中的牌。
“打牌确实挺麻烦的。”
郇愉大眼一溜青雀的牌型。
好吧,没看懂...
“哦?这位先生也打帝桓琼玉吗?”
正在打牌的青雀眼中一亮,边打牌边扭头回应郇愉。
“不懂。看着麻烦。”
郇愉摇了摇头,他曾经可是三好学生,与赌毒不共戴天的那种。
“哎呀,没关系,不懂可以学嘛,只要打上一把帝桓琼玉,保准你会喜欢上的!”
“看几位一脸贵气,一看就是太卜司的贵客!”
“对不住,实在对不住!我本来也想等你们来着...诶,那个,碰!”
“只是那附近被地衡司的人占去了,是在嘈杂...吃!”
“我心说,要是在那种喧嚣的地方与诸位碰头,岂不是...到我了?杠!”
“岂不是煞风景,不如趁着闲暇时光来长乐天一游,顺便体验一下仙舟民粹——帝桓琼玉牌。”
星和三月七已经开始捂脸了。
虽然是刚碰面,但她们能看出来眼前之人的牌瘾极大啊...
“既然如此,那咱们就先等一...”
“郇愉你这是干嘛?”
见郇愉搬出来一张桌子,还有一副牌,青雀眼中再次一亮。
“这就对了,只要一局帝桓琼玉牌下来,你们肯定会喜欢上的!”
“闲着也是闲着,正好咱们四个人,不如玩两把呗~”
见青雀正打的热火朝天,而郇愉又已经将规则表递给他们,三人无奈落座。
瓦尔特简单翻看了一下规则,发现与自己世界内的那一款有不少相似之处。
不知是热血未凉还是什么,瓦尔特突然想给这几个孩子露一手。
结果...
“杨叔,你看我这是不是好像胡了?”
三月七迟疑的说道。
“......”
刚理清牌的郇愉嘴角一抽。
他好像记得打牌这玩意有一种很玄乎的新手保护期来着...
不过四人正在对局,所以郇愉喊了个牌友来看一下。
“嘶~自摸清一色?小姑娘是新人?”
三月七懵懵的点点头。
牌友啧啧摇头,准备看一下接下来什么情况。
第二把第三把,换成星和郇愉自摸胡牌了。
青雀此时已经打完了那一把,她看着四人的操作,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