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找了一个生命科学领域的专家,让她给黑塔隆一个...”
“隆一个什...哇!大变态!”
三月七的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等想明白时,俏脸一下子就红了。
“多谢夸奖,我也这么觉得。”
郇愉单手叉腰说道,这让三月七无语了。
“不过我觉得黑塔应该会很意动,毕竟以我当时的观察来看,她应该是垫了。”
“等等,你不会当着她面这么说了吧?”
“嗯哼~”
“...那你竟然还能活着回来,看起来还毫发无损?”
“也不能说毫发无损吧,毕竟吃了两发歼星炮。”
“我就说...啥?歼星炮?”
三月七惊恐.jpg
“嗯,黑塔不讲武德轰了我两发,可疼了。”
“...那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笑话,我堂堂欢愉「令使」要是被歼星炮炸死了那不就成乐子了?”
郇愉背对三月七,四十五度望天道。
“令使...看着不太像。
“不过,咱看你就挺像乐子的...”
三月七的嘀咕声没能逃过郇愉的耳朵。
他本想说什么,但想到最近发生的事...
他好像确实挺像个乐子的?
我的沉默震耳欲聋~
“好了好了 不跟你扯皮了,姬子姐找我。”
“咱们列车也马上要离开空间站了,你注意点时间。”
三月七转身离开了,而站在原地的郇愉还在思考人生。
“汪汪!”
一声狗叫打断了郇愉的思绪。
他低头看着声音来源,艾丝妲的爱犬——佩佩。
记得好像是一种很名贵的物种来着...
不过郇愉的关注点显然不在佩佩上。
他看了眼佩佩,又看了眼旁边写着「郇愉与虫子不得入内」的牌子,只感觉自己鼻子上好像多了些什么。
感情在黑塔眼中他甚至还不如一条狗?
再次屏蔽掉阿哈的笑声,郇愉不知从哪拿出一根树枝,蹲在地上开始画圈。
画个圈圈诅咒黑塔...
诅咒她吃方便面没有调味包、喝饮料没有吸管、上厕所没有手纸......
远在另一边的黑塔莫名打了个喷嚏。
她看着阮?梅发来的消息,很想把某人给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