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方没有问题,药性也没有问题,只是效果太小,于是许大茂偷偷地往药里加了一片化石草,让白大嫂去正常熬药。
他从包中拿出一包银针,让小准备一个蜡烛,给针消毒用。
小白开始以为他可怜她才来来看她母亲,见他又是把脉,又是辨药,使有了几分的信任。于是去跟邻居借一段蜡烛。
许大茂把针包打开,又点上蜡烛,拿出一根银针在火上消了一下毒,让小白把白母的头往一侧翻一下,并按住,一会他行针时,病人可能会有过激反应。
小白洗了洗手,又把袖口挽了起来,双手按他说的按着。
许大茂把针从玉枕穴中刺入,利用意念用针尖一点一点地把肿瘤从病灶上剥离,又用空间吸走,又给病人疏通了几个主要血管,其它等以后再说,久病之人,不可通太多,否则会适得其反,反而让血液把血管冲破。
处理大脑后,又在身上各个经脉上行了一遍针。
以助她一会喝药后药性的运行。
大约五十分钟后,白大嫂端着一碗汤药走了进来,还用舌尖试了试温度,她每一次喂药都是这么干的,怕烫着老婆婆。
许大茂接过药碗,让小白把她母亲上半身扶起,单手一掐她的左右颌骨,她的嘴张开,让小白扶住她的头,把药慢慢的倒入口中,又在咽喉上接了一下,帮助她把药喝进胃里。
白母正在一个特别黑的管道中慢慢前行,周围啥也没有,没有人,没有畜牲,没有光没有声音。
她知道她就要死了,这是老辈人常说的去地府的路,不过她走的与老辈人描述的不一样。
老辈人说这条路上多的是各种鬼差,对过路的人打打杀杀,让他们乱跑,然后去选择自己的投胎去处。
因此才有了六道轮回之说。可是如今她一个走这条黑路,是咋回事呢?
这时她看见黑暗中走来一个人,给了她一片叶子,让她吃下,她开始不吃,那人就强制的把叶子塞入她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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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片子顿时化成一股热流,流进她的口,流进她的胃,又通过胃流进她的全身,尤其是大脑,一下子就把她的肿瘤给冲没了。
她疼的大叫一声,疼死我了。于是她马上睁开眼睛,大声喊。
这一声疼死我了,对这个家徒四壁的家来说,无异于天籁之音,病人能说话了,那就说明她有感觉了。
白大嫂捂着嘴,流着泪跑了出去,付出总算有回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