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及初见时的瘦骨淋漓,但他在临渊养得也不差,可这会儿……人是长高长开了,为什么不长肉还瘦下去了?
梁千峰愤恨的磨自己的后槽牙:"你他妈都瘦了!"
梁千山摸上自己的脸颊,没有任何的感觉:“有吗?”
梁千峰眼泪止了,转过头来去摸桌上的杯子,看见里头还有些茶水,又默默的找了另一只,拎起火盆上的茶壶,倒了一杯滚烫的茶水。
自己瘦了哪里会看得出来?
"你这么鸠占鹊巢合适吗?"
茶杯装着滚水,太烫了,一时拿不起来。
梁千山坐起来,看着他的动作,有点不是滋味。
这是......嫌弃他了?
"不知道啊,我觉得合适,不知道你怎么想。"
梁千山在那耍无赖,幽幽开口,左手默默的搭在了梁千峰搁在腿上的手背上。
"我一直认为,我们之间不分你我的。"
梁千峰抽出手来,揣进了另一只袖子里,将自己的手藏了起来。
"可我一直都不了解你,就连你的真实身份,我也是不清不楚的。"
梁千峰将视线挪到烧得通红的炭火里,听见炭盆里燃烧的噼啪声,上头水壶里的沸水声,一如当年的场景,只是不闻雪压折枝条的声音了。
"你想知道什么,我会告诉你的。"
梁千山一瞬不瞬的看着他的脸,像是要将那张脸盯穿了才罢休。
梁千峰嘴角抽了抽,这直白的视线,看得人有亿点难受,他只好转头去和人对视,才不至于脸上灼烧般的热。
"这就没有意义了。"梁千峰挑了一下眉,"我要的是你自己说的,而不是我问,你才说。"
梁千山挨到梁千峰身边,手自然而然的搂上了梁千峰的腰:"那行,我挑着来说。"
梁千峰抱紧了手上的虎头,嗤笑道:"你看,我要你自己说,你还挑着来说。"
梁千山听着他的阴阳怪气,兀自说起来:"羽族人生了孩子,一般都是放养在外,因为羽族人的一些特性,不满十八岁的孩子,是不被承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