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莫斯健康的脸颊在冬日就像暖阳一样没有褪去红润,他将脖颈上的围巾弄松了些,温和地笑着说:“本来是的,不过等会就有两个人要打扰我们了。”
大概过了十分钟左右的闲聊时间,车厢门被拉开,熟悉的金芒色卷发探进来,露出半边被星星点点雀斑点缀的脸颊,棕金色睫毛眨动得衬他像一只可爱的嗅嗅在询问这里有人吗。“呃…阿莫斯?”
“瞧。第一位‘恼人精’来了。”阿莫斯剥开一颗糖,扔在空中精准接住,笑着看约书亚惊讶的表情。
约书亚腼腆地向我和莱维娅打招呼,他坐到阿莫斯的身旁,没有注意到有个手提箱,所以屁股被硌到不自然地往旁边挪了一个位置。“泰德呢?现在特快要开车了,如果…”约书亚还没有将他的担心全部诉出口,阿莫斯像哄小孩往约书亚口中投喂了两颗糖,“好了好了,一号恼人精。”只不过是味道不太好的甘草糖,约书亚艰难嚼着的时候让我觉得甘草糖的苦涩从空气中传到了我这里。
车门被拉开,是有着丝绸般顺滑黑发的爱诗·张,她的漂亮健康的面容绽开笑颜,与我们打招呼。坐在阿莫斯旁边的约书亚很是识趣地坐到靠门的位置,阿莫斯也把舒服的靠窗位置留给了爱诗。即使阿莫斯没有称爱诗为第二号‘恼人精’,他饱含笑意的眼睛看向爱诗,浓浓的简直是要把爱诗包裹。
寒暄过后,我们在讨论魁地奇的时候说到了上一届魁地奇守门员,泰德·唐克斯。
泰德?泰德……唐克斯?
我不由地回忆起二年级那一次车厢上的偶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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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我也是和阿莫斯、约书亚正好碰见,便在同一个车厢中。
列车刚驶出隧道,车窗门的玻璃窗出现了两个身影。一个是背对着我们的斯莱特林,她柔和黑棕色头发如同不小心倾倒出的墨水潺潺而下。一个是身材高大的赫奇帕奇,令人舒心的褐色眼睛稳重又坚定地注视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