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徐晃叹了口气说道:“或许是我多虑了!”
“不过既然我等到了此处,哪怕是敌人的诡计也只能上前,不然只能功亏一篑。”
“霍峻你着人传信官渡说我等已然拿下壶关,告知他们我等会在两日后对秦飞大军后背发起进攻。”
“喏!”霍峻抱拳,随后他叫来三人,命其抄近道南下把消息传出。
三个信使南下之际,沮授这里却很热闹。
“父亲,我刚才哭得还可以吧!”沮鹄来到沮授面前,邀功似的说道:“这回那些盟军必然不会怀疑是我等故意丢掉关口。”
“话虽如此,你哭得也太真了些,就像我真去了一样。”沮授脸色有些难看:“你可真是我的孝顺儿子。”
“不是你叫我哭得真一些的么?”沮鹄白了沮授一眼:“怎么现在还怪起我来了?”
“哼~”沮授冷哼。
看着沮授父子日常拌嘴,众校尉哑然失笑,他们都觉得这对父子异常有趣。
“报~”就在此时,一个斥候来报:“将军,壶关有三个信使悄然南下,想必是报捷去了!”
“大事定矣!”沮授高兴大笑:“不枉我装死一回。”
“传令大军继续北撤,接下来就由我等协助奉先将军守住雁门,避免草原联军偷袭。”
“对了,留一校尉带一营兵士潜伏在壶关北面山上,一但盟军撤走则从秘密通道进入重新把关口夺下。”
“同时准备大量干柴、干草、火油等物铺于关下,若盟军胆敢退回,再送他们一场大火。
“父亲这是要为主公补全计策?”沮鹄一脸兴奋发问,显然他没听出沮授的再字。
“不可说,不可说也!”沮授畅快大笑:“出发,继续向北。”
一日后,凌晨,天亮之前。
三位盟军信使经过一路潜行终于赶到官渡盟军大营。
此时他们摇摇欲坠,就连正常行走都难以做到。
“快,快带我等去见盟主。”刚进官渡大营,领头信使便对众盟军兵士说道:“我等快脱力了,快架住我等。”
一刻钟后,三位盟军信使被一众兵士架着来到中军大帐。
“禀报盟主,徐晃将军成了,壶关已被我等拿下。”信使一边说着一边递出信件,随后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带下去好生医治。”曹操吩咐一句拆开信件看了起来,片刻后他大笑着对几位诸侯说道:“诸位,壶关已在我手,徐晃和几位副将会在两日后攻击敌军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