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大概是因为顾玄时技能加成的原因，他是在秦臻后面两年走的。

秦臻大概是猜到了什么，临走的时候拉着顾玄时的手不肯松开。

“我们还会再见吗？”

顾玄时并没有隐瞒什么。

“会的，不论你在哪儿，我都会找到你。”

——

意识空间里，顾玄时坐在变出来的沙发上，看着面前的系统。

“宿主，您要开始下一个位面了吗？还是先休息一下？”

顾玄时不说话，双手抱在胸前。

系统：“宿主？”

顾玄时终于说话了：“原先跟着我的那个系统呢？”

顾玄时面前的系统一愣，显然对于顾玄时的问话很是震惊。

顾玄时是怎么知道的？它好像没有露馅儿啊？有什么地方不一样吗？

顾玄时鼻子哼了一声，小饭桶跟了他那么多个位面，要是顾玄时认不出来，那不是白瞎了？

说是回去更新一下，但回来之后两个系统的性格天差地别，比起小桶子，这个系统更像一个人工智能，它不会和顾玄时要东西吃，也不会和顾玄时插科打诨。

顾玄时觉得，比起系统，小桶子更像一个人。

“你以为不说话我就拿你没辙了？”

顾玄时穿了几个世界，对于拿捏系统还是有几分自信的。

一人一统对峙了将近十分钟，最后还是系统先败下阵来。

“宿主，原先的系统并不是我们系统局的，它似乎是什么外来因素，为了留在宿主身边才变成的系统，但它自己似乎没有意识，只认为自己是一个普通的系统，但管理局那边已经发现了它的存在，它现在已经被快穿局抓回去了。”

顾玄时一愣，虽然他觉得有时候小饭桶确实不像是个系统，但没想到他真不是，顾玄时心里隐隐泛起一股担忧，连系统提的要进入下一个世界都没兴趣了。

系统眼看着顾玄时铁了心的样子，代码在不太大的脑袋里转了一圈，最后决定将所有事情都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