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他能够看清局势。
他在泰国几乎没什么大事,所以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更何况,泰国的监狱可是很危险的,一个不小心,直接就无法出来了。
所以,他当时十分识相。
现在面对滨港警方的时候,李问就要装的更好了,给自己拖延了足够多的时间。
听着李问陈述的时候,警方是很开心的,因为他们完整的将画家的全部行动都串联了起来。
从加拿大,到滨港,再到世界各地的销售途径,李问基本上把“自己知道”的都给说出来了。
不过那个何蔚蓝督察如果稍微精明一点就会发现,李问所说的一切其实都对他们没什么意义。
无论是这个陈复生的技术,还是他的仓储,再到他的人脉,李问是一点都没有吐露的。
当然了,李问会说他不知道。
而基于多年的审讯经验,警方判断李问说的都是实话,所以才出现了偏差。
当时,除了警方以外,还有一个人有着不小的情绪变化,那就是吴秀清了。
李问的整个故事叙述中,除了假钞这一条线以外,还有一条明确的线,那就是阮文。
从两个人最开始甜蜜的爱情,到画家后来用阮文激励他,再到因为阮文整个组织分崩离析。
李问将阮文对自己的影响尽数摊开说了一遍。
他之所以这么做,就是为了让阮文救自己这件事变得更加合理。
不仅是警察,就连阮文的律师都感觉一切合情合理,两人之间如果有如此的过往,现在阮文的行为就很正常了。
只不过有一个人不这么认为,那就是吴秀清了。
其实吴秀清对李问和阮文之间的事情真没有多少了解。
她是在阮文的画展第一次知道这个人的,紧接着就是绑架和枪击,她与李问就逃往泰国了。
因此,她现在就等于是第一次在听李问和阮文的往事,整个人都快要绷不住了。
老娘冒这么大的风险来救你,结果你拿白月光的狗粮来招待我。
更可悲的是,我被你整成了你白月光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