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林,是不是主席需要找的人或者东西,这不重要,我们没有权力为他做决定,只要我们把这件事情汇报上去,无论怎样,他都会看见我们为学会的付出。”
“那你为什么不汇报呢?”林荣珺反问道。
“够了,林。”达尔顿咬牙切齿“不要明知故问,这件事情你是在帮自己。”
“你甚至知道主席在找某种被称为luosu的事物都是我告诉你的,你没有资格联系主席不是吗?”林荣珺看着达尔顿抽动的嘴角“你在学会能有现在的地位,你觉得都是多亏于谁呢?”
“我不需要你的提醒。”达尔顿指着眼前这个老女人的脸“我现在怀疑你的举动正在违背学会的意志。”
“我怎么没有听说过什么学会的意志呢?”林荣珺并不在意达尔顿为她扣的帽子。
“据我所知,你没声称参加任何派系,那你是稳定派?”达尔顿莫名地给林荣珺套上一个身份。
“学会在我看来只是一个学术组织,你们却把政治斗争的一套用在这里,无论是什么存续派、演化派,还是你们随便乱给人套上的稳定派,对我而言都是无谓的。”林荣珺淡淡开口。
“你们真觉得组建一个存续派就能带着人类躲避危机?笼络一群反社会份子进入演化派就能毁灭世界?不,也许能骗到别人,但你骗不了我,也骗不了你自己。”
“你们这些人只是巧借名目,聚集资源,垄断信息。你根本不知道学会是什么,只是想着依靠捷径满足你那可怜的虚荣心,你知道为什么你迟迟得不到主席的赏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