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厉害?到底是哪些人,能有这么大的本事?这可是皇城!”
“不好说啊,我可听说,那手段,很像军营里出来的,训练有素得很。”
“啊?那,这事可麻烦了。”
“可不是。”
“哎呦!兵部要忙活一阵咯。”
“兵部的廖大人已经焦头烂额,不知还有没有精力破这案子?”
“那谁知道呢?”
程峻听了一耳朵,越听越警惕,牵扯到兵部,他怎会不知?
除非,廖琛有意隐瞒。
如今,廖琛在兵部话语权最大,他一开口,下面的人无有不从的。
皇上有意栽培程峻,让廖琛非常不快。因而,兵部很多事,他都刻意回避程峻,避免他掌握太多。
这点,程峻理解。
但涉及到大案,还隐瞒他,程峻就不明白了。难道不是尽快破案对他廖琛更有利?
来不及多想,程峻往兵部赶去。
兵部。
廖樊从外头匆匆进门,找到父亲的办事处,低头耳语:
“父亲,孩儿在外头听人说,那贼人偷盗的手段,很像翟崮那小子的手法,但打斗杀人,却像是原翟军军营的刀法。您说,这些事,是不是他翟家干的?”
廖琛瞪了自家儿子一眼:“你当你父亲傻?看不出来这些门道?”
廖樊脑袋一缩:“那父亲还不去拿人?”
廖琛嫌弃的看了自家儿子一眼,却又不得不耐心分析给他听:
“你也不想想,那翟府,可不缺银子,他们搜刮的财宝,不比我廖家少,抄家还抄不出来,他们肯定是藏起来了。有这么多财宝傍身,翟震犯不着冒险干这种打家劫舍的掉价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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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樊却不听父亲那一套,只见他神秘一笑:
“父亲,这您就不知道了吧。我可是听路边那些乞丐说,那翟家的财宝,早就被他之前的仇家半路打劫了,一毛不剩。您说,精不精彩?老天都替咱们收拾他翟家。”
廖琛皱眉:“你是说,他们穷困潦倒,已经到要打家劫舍过日子的地步了?”
“可不怎的?”
廖琛缓缓站起来:
“这就奇怪了,他翟震这么受制于人,不至于啊?那仇家,是不是也太厉害了?咱们廖家费尽心机,也只是让他革职,人是半根毛也没伤到。……到底是谁?逼得他铤而走险?干出这自毁前程的下作手段来?”
廖樊在父亲对面的椅子坐下,得意的翘起二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