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睁开双眼,眼里已经猩红,带着杀气:“樊儿,你亲自去查,看是谁送的礼?查出来给老子凌迟处死!”
廖樊看了那禁卫军头领一眼,那头领点点头:“廖副将尽管去办,您人不出府就成,外头的人可以配合。”
这么一折腾,那头领早就看出来,廖家应该是被人栽赃嫁祸。
别说廖家该去查,他作为禁卫军头头,也是要亲自去查个来龙去脉,好给皇上复命。
廖家所有人不得出入廖府,廖琛亲自带着金佛进宫谢罪。
皇上不傻,自然也知道一二。
但廖家也落了个不察之罪,廖琛被罚五十军棍,罚俸一年,同时收回交给他统领的南部兵权。等同于之前打压珩王跟翟震的功勋一笔勾销。
廖琛有苦难言,只能一一领受,被抬回廖府时,人已经被打得一屁股血淋淋,命都去了半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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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樊吓坏了,来不及给祖母守灵,跪在父亲床前没日没夜的奉药伺候。
等廖琛缓过劲来,他吩咐廖樊:“这次,廖家能度过去,已经算是万幸。为父重创,你如今是廖家的主心骨。管他是谁,你祖母这一死之仇,必得给老子千万倍讨回来!”
廖樊匍匐在地:“父亲放心,钱管家在郊外自戕谢罪,说明跟他没关系。儿子已经查到些眉目,是守城统领旗下的两个小兵献的宝,儿子估计,那俩小兵也是被人利用,他们没这个胆,也没这个能力。身后之人,还在往根里查。”
廖琛猛咳两声,喘了一会,廖樊赶紧起来扶住他,被他一手推开:“你老子还没死,不用你在这哭丧。去!继续查!对了,往翟家方向查,咱们廖家跟翟家已经水火不容,他们如今落魄,有下手的动机,也有这个胆……宫里,多少也有他们能接应的人……就查他们!往死里查!查到蛛丝马迹,让禁卫军拿人,禀报皇上。这次,不把翟家往泥土里踩结实了,老子不姓廖!……咳咳咳……咳咳咳……”
廖琛说得太狠,竟咳出一口血水来。
廖樊大骇:“父亲……”
“滚!给老子滚出去查!”
廖琛不让儿子靠近,嘴角淌着血,恶狠狠盯着自家儿子,眼神里的杀气让人心惊胆寒。
廖樊两眼一阴:“是,儿子这就马上去。”
看着儿子匆匆出门,廖琛支持不住,瘫在床上,直喘粗气,也不让丫鬟妈妈们靠近。
老母亲刚过大寿,就这么没了,还死不瞑目,他实在是恨,恨不得把整个翟家人碎尸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