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瑶深吸一口气，将邮件里的照片打印出来，脸色凝重。

她起身，拿起外套，对葛宇说道：“我得去学校一趟。”葛宇看着她紧绷的侧脸，关切地问：“怎么了？”季瑶摇摇头，“一些学校的教改执行情况不太理想，我得亲自去看看。”

学校行政办公室里，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李校长和其他几位校领导正襟危坐，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一丝紧张。

季瑶将打印出来的照片放在桌上，照片里，学生们有的趴在桌上昏昏欲睡，有的交头接耳，老师则在讲台上照本宣科，课堂气氛死气沉沉。

“这就是我们所谓的教改成果？”季瑶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在办公室里回荡。

几位校领导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先开口。

李校长擦了擦额头的汗，小心翼翼地说：“季小姐，我们已经按照您的方案进行了培训和指导，但……”

“但什么？”季瑶打断了他，目光锐利地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方案是死的，人是活的。难道你们就没想过，为什么同样的方案，有的学校执行得好，有的学校却一塌糊涂？”

季瑶决定亲自和那些执行不力的教师谈话。

第一个被叫进办公室的是一位有着二十多年教龄的老教师，他一进门就喊冤：“季小姐，这新方案真不是我们不想执行，实在是太难了！我们都是老教师了，习惯了传统的教学方式，这一下子要改，哪那么容易啊！”

季瑶看着他，眼神平静却带着一丝冷意：“难？二十多年前，你刚开始当老师的时候，难道就不难吗？任何改革都会遇到阻力，但如果因为难就放弃，那我们还谈什么进步？”

接下来的谈话，季瑶的态度都十分强硬，她一一驳斥了那些试图找借口推脱的教师，并对他们提出了明确的要求。

办公室里的气氛越来越紧张，其他教师们看到季瑶的强硬态度，都感到惊讶和一丝畏惧。

最后一个被叫进来的是一位年轻教师，他低着头，不敢看季瑶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