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乖软单纯的小夫人,完全是受冰疙瘩的冷暴力离婚刺激,才砌起鱼塘的啊!!
“你们俩谁把解酒汤送上去?”
封廉看了一眼蒋乘和宋兰亭。
却忽然发现两人耳朵里塞着一团类似棉花纸巾的东西,他扶了下鼻梁上的老花镜,凑近瞅了两眼,问,“新款无线耳机?”
蒋乘:“……”
宋兰亭:“……”
一时忘记还塞着纸巾球球的合格牛马,动作整齐划一地掏出来。
封廉:“……”
宋兰亭从封廉手里接过解酒汤,“我去吧,正好看一下鹤总的情况。”
封廉轻哼,又愁又气冰疙瘩那张比钢筋还硬的嘴,两句话概括鹤砚礼的情况。
“ 还用看么?他像只鱼儿在小夫人的池塘,闯进一条顶流一条暖男很恐慌,但死装。”
宋兰亭:“……”
蒋乘:“……”
~
一回到卧室,桑酒就被鹤砚礼掳到柔软的大床上抱着。
他醉得一塌糊涂,头重脚轻,整张俊脸埋进桑酒肩颈,吸猫薄荷上瘾般不肯再抬起来。分不清是胃疼还是心脏疼,鹤砚礼昏沉痛楚。
灌下的一杯杯烈酒在腐蚀烧灼他。
桑酒知道鹤砚礼现在不好受,有些后悔刚刚被他缠得心软,应该先喝解酒汤,再上来。
“鹤砚礼你口渴么?我去给你泡蜂蜜水,你先松开一会儿好不好?”
鹤砚礼搂得更紧,闷哑干涩的声线从桑酒颈间传出,“……不松,要桑桑。”
房门被人轻轻叩响。
还没等门外的宋兰亭说话,鹤砚礼怕桑酒推开他、去开门,抢先用沙哑模糊又认真的语气,说,“别去开门,是坏人……狼外婆……”
桑酒:“……”
桑酒勾唇,酥软的心尖被醉酒孩子气的鹤砚礼戳了一下,她抬手,安抚地摸了几下鹤砚礼的头发,让他别怕。
然后才冲着门,喊了声进。
鹤砚礼的黏人程度她不好脱身,特意没有反锁门。
宋兰亭端着一碗暖胃的解酒汤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