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澜音抬起泛红的美眸,嗔怨,“你为什么不拦着我点?”
苍槐:“……”
鹤澜音这些年被鹤砚礼娇宠成金枝玉叶的小哭包,说着说着眼泪珠子滑下来,窝里横,不讲理,“都怪你苍槐!为什么把泡面煮的这么好吃呜呜呜……”
苍槐:“……”
鹤澜音越想越崩溃,长睫毛湿漉轻颤,晶莹剔透的泪珠挂在腮边,满脑子全是明天一照镜子她水肿成猪猪侠的样子。
苍槐一言不发地进了卧室。
几分钟后,苍槐背着一个斜挎的健身包出来,他结实贲张的肌肉线条束缚在黑色衬衫里,肃煞的眉眼锋利,一看就是顶尖的杀手或者保镖,不苟言笑。
他走到鹤澜音面前,递上柔软干净的锦帕,护她九年,数不清哭湿多少条。
“擦擦泪,我陪澜音小姐去健身。”
鹤澜音扫了一眼她的健身包,在苍槐臂膀身躯的衬托下变成小小的一个手拎包。
她抿唇,这确实是个补救的好方法,总比掉眼泪消耗热量,“我运动衣……”
“拿了。”
“蓝牙耳机……”
“拿了。”
“洗漱化妆……”
“都拿了澜音小姐。”
鹤澜音接过帕子擦了下脸颊,美腿蜷了太久,站起来时才感觉骤然一麻,她软跌回沙发时,一只粗粝带着薄茧的大手,扶住了她细腰。
等轻轻吸着凉气缓解麻意的鹤澜音站稳时,腰侧古铜色皮肤的大手立刻抽离。
鹤澜音蹙眉,“我腿麻了苍槐。”
苍槐看了一眼鹤澜音湿红的美眸,怕她再坐一会儿又开始哭,他请示,“需要我抱着去换鞋么?澜音小姐。”
鹤澜音点头。
她瓷白娇嫩的手指搭在苍槐肩膀。
苍槐单手抱起鹤澜音,很轻,一片薄纱似的落在他臂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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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北。
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