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砚礼万一绷不住,找上来,前夫前妻的关系败露,她玩完,鹤砚礼估计得死四回,美人爹地+大哥二哥三哥,一人打死一回。
她调子娇软,“等会儿你粉丝就围过来了,哪有空蛐蛐,先上车,我们去餐厅。”
“饿了?”叶烬眼神宠溺。拍杂志确实是个耗费精神体力的活,一个下午要换好几套妆造,pose无数,几乎没有休息的空闲。
桑酒点头,“饿死了~”
“那听公主的,我们走。”叶烬撑着伞给桑酒遮雨,护她上了副驾,坐好,他才关上车门,绕到另一边上车。
与此同时,另一边。
僵站在台阶上的鹤砚礼眸色猩红,心脏漫出的尖锐痛感让他呼吸发颤,不知是雨丝吹拂染湿了睫毛,还是拼命隐忍的情绪冲破了一再后退的底线,他冷戾的眼底缠满血丝,桑酒从他身边漠然走过时,水光划过。
他仿佛没有撑伞,淋得满身狼狈。
臂弯里从江北带来的玫瑰花,和他一样,是找不到主人的垃圾笑话。
从广电大楼晚一步跑出来的霍妄,刚好全程目睹了鹤砚礼一个人的鲜血淋漓的修罗场。好惨,巨惨,惨到他都有点心疼鹤砚礼。
他对于鹤砚礼的突然来访,又惊又恐。
毕竟他今天隐瞒了叶烬来探班桑酒的事情。
完了,鹤砚礼不会胡思乱想,认为叶烬天天来找桑酒腻歪,误会他是桑叶恋情的掩护欺瞒者吧!!!!
“……呵呵,老鹤你,你你你来,怎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啊……”霍妄舌头打结,尴尬不已,连走道都成顺拐。
鹤砚礼眼神沉戾,杀人一般,扬手将玫瑰花束抛给霍妄。
他亲笔写的卡片飘落,坠下雨地,密集的雨珠晕染了遒劲的钢笔字迹,模糊,脏污,篡改思念,混为黑水。
霍妄稳稳接住险些砸在他脸上的玫瑰花。
鹤砚礼已经撑着伞转身,快步走下阶梯。
“老鹤你去哪?”霍妄慌忙追上去,发誓,“天地良心!今儿真是叶烬第一次探班!真是赶巧了,我没告诉你是怕你……”
“滚!”
鹤砚礼沉哑的声线好似淬了寒冰。
他上了车,吩咐保镖,“跟上前面的车。”
“是鹤爷!”
能成为鹤砚礼重用的心腹手下,善于察言观色是基本要素,保镖恭敬应下,半秒都不敢耽误,立即跟上叶烬的车子。
他们爷今晚得见血!